未几酬酢,韩亮三人回军批示,慕北陵向龚彪借了匹马,先行一步赶往碧水关。此时正值朝阳东升,阳光破云洒下,看看时候,恰好是王良尹磊解缆之时。
韩亮听完,回道:“没题目。”忽又问道:“你们反面我们一起?”
慕北陵重重抱拳,躬身揖道:“鄙人谢过卒官。”韩亮赶紧上前扶起。
韩亮抬脚踹去,怒叱:“嘀咕甚么,来时没听传令的人说,如果见到慕卒官,我们便要听他调遣吗?”
那人身着精甲,批猩红披风,头戴银盔,只暴露眼鼻口。那人道:“你是何人?”
慕北陵道:“火营巾帼纵队二卒代理卒官,慕北陵。”
慕北陵道:“那倒没有,只是我来时请了大将军的军令,让马队从南面佯攻,现在机会已过,我怕他们再进犯的话,会影响救援。”
慕北陵急道:“那依卒官之意该如何?”
韩亮道:“我一卒有三百骑,二卒三卒各有两百。”
尹磊笑了笑。慕北陵转而向王良抱拳,欠身道:“刚才是部属失礼了,还望副队长莫怪。”
慕北陵抱拳,还未自报姓名,就听龚彪道:“他就是慕北陵。”
二人驱马近前,上马,一人问道:“龚彪,你不速速赶去平林沟,在这里做甚么?”忽见慕北陵在侧,又问道:“他是谁?”
韩亮道:“那好,就按你说的办。”
龚彪沉声道:“王良也来了?”慕北陵道“是”。龚彪兀自点头,又道:“慕卒官的意义我明白,不过我接到的是打击的号令,不能无端改令,敢问慕卒官可带有军令?”
慕北陵道:“卒官故意,我们昨夜已安然渡河,因事出有变,以是鄙人才赶到此地,拦下龚卒官。”
慕北陵道:“本来是龚卒官,龚卒官但是要去攻平林沟南面?”
慕北陵忍不住爆出粗口,道:“这他娘的也太像了,想不到你小子另有这手。”
龚彪摘下头盔,慕北陵见其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暗赞公然是一员虎将。引其至大树旁,低声道:“昨夜获得动静,孙将军已被漠北的人抓住,往碧水关去,时下王良副纵队与王坚小队长正在平林沟,乘机救人,鄙人在此拦下卒官,便是知会卒官一声,万莫冒然反击,以免打草惊蛇。”
龚彪疑道:“事出有变?”眼皮微微凝起,停顿多少,方号令军队原地待命,翻身上马,随慕北陵行至一旁。
小半柱香时,有扬鞭催马声传来,悄悄望去,只见火线灰尘飞扬,百余计铁骑驱马驰来,马队西侧立有大旗,旗上较着可见汇有铁拳图案,慕北陵长舒口气,暗道声:“还好赶得及。”跳至路上,此时马队已至身前。
慕北陵点头,道:“事出仓猝,来不及回营请令。”
龚彪茫然点头,半张口,满脸冤枉相。
尹磊道:“没题目。”
王良随尹磊去前屋,慕北陵看看天气,离天亮尚不敷两个时候,暗自算了算,铁臂纵队的马队应当离平林沟不远,刚才出来时曾进言大将军让马队从南面佯攻,现在孙玉英已经被抓,再冒然进犯恐怕会打草惊蛇,加大救援难度。遂与王坚道:“王队,等天亮你可和他们一道去碧水关,暗中尾随,如果出事也可脱手互助。”
王良眼望屋顶,不予理睬。王坚连道:“没事,我大哥也不是吝啬之人。”
慕北陵点头道:“我们还是北面的碧水河出去,有冰河做阻,更轻易脱身,并且孙将军受伤不轻,反而会拖累马队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