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孙云浪,慕北陵忽想起那封信,因而问道:“大将军,那封信……”
慕北陵会心,本来祝烽火是用心写了这封信,然后又用心交给都仲景瞥见,只为奉告他孙云浪你现在还站在我们这边,他若敢乱来,事前得衡量衡量。
祝烽火点点头,最后再夹起一片鳝肉嚼于口中,几下后呸呸吐出,皱眉道:“这东西还真难吃,估计是那老杂毛用心的。”
府门外有下人牵马走来,慕北陵接过缰绳,转头见祝烽火带人立于门内,点头表示。他还以笑意,翻身上马,抖缰绳,纵马驰去。
想明白其中启事,不由对祝烽火的老谋深算佩服至极,感慨其虽在外为将,权谋也不是凡人能比,就算都仲景对信有思疑,他也不会亲身去问云浪大将军,这个哑巴亏便只能本身咽下。
慕北陵剑眉暗挑,心道:“这他娘的明显是威胁,你知我被点将徽城,徽城又是邬里的老巢,现在说邬里是你的门人,难道奉告我如有不从,徽城之行便如渡水淌火。”
都仲景嘲笑道:“固然吃便是。”言罢不再逗留,退出宴桌,头也不回走去。
阉奴展开锦帛,念叨:“大王有令,着骠骑左郎将慕北陵马上出发徽城,帮手邬里,败退夏凉来犯雄师,并乘机活捉齐国公回朝候审。”最后一字拖出长长尾音。
都仲景咂摸口唇,安静道:“另有此事?”
慕北陵苦笑,拿起木筷,却未伸手,踟躇半晌方道:“大将军,此次部属算是完整获咎大医官了。”
慕北陵道:“您,本身写给,本身的?”悄悄咂舌。
慕北陵知祝烽火这是在与都仲景斗法,都仲景虽贵为帝师大医官,但祝烽火更是边关重将,镇守西北数载边疆功不成没,二人可谓一时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