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许泽在空旷的课堂里做题时是午休时候,周窈和迎念去用饭,叫上了本来不敢喝大佬“迎念”混在一块的郑吟吟。
她很乖,大多数时候向来不会跟家长唱反调,恰好那一次,她就是不肯把手里的奶茶让出去。乃至在小胖墩上来抢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下去。
“我啊……”
要抢吗?
蛋糕苦涩,草莓酸酸甜甜,味道诱人,陈许泽一口都没吃,微侧着脸,看着周窈一下一下鼓起的腮帮子,俄然感觉内心长满了一片草莓田。
――
“没有蛋糕啦,给你闻闻味道。”
“但是――”
陈许泽是她的这一口,
在周窈天马行空的胡想中,她常常感觉这个像天国又像炼狱的天下,实在偶然候简朴得就像一杯饮料。
周窈眼神稍淡,“不晓得。”
指间夹着的扭转的笔停下来,陈许泽面色慵懒,没感受她的“特别”,反而这一回的答复,又比上一句少了一个字:
有人的杯子里充满了甜,有人的杯子微微带酸,另有的人,晃一晃杯身,就能闻到浓浓的苦涩。
周窈盯着针尖,毫无征象地朝本身指尖一扎,刹时扎破细嫩的皮肤,血珠沁出来,她用拇指摁住食指,血迹顷刻在皮肤和皮肤之间挤压成了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