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湿气重,阴冷彻骨。”朱韵明皱了皱眉,仿佛那湿冷的海风仍吹得她头疼,“在那边糊口久了恐怕要得风湿。”
平静了不到一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此次是本地的号码。陶泓游移了一下,接起来,竟然是邵砚青。
“陶隐。有事就吱声,别装深沉。”
她要掌权并摆脱掉负累,而季修白则要获得朱家数代运营的航路。甲之□□,乙之蜜糖。既是各取所需,又何乐不为。
朱韵明的目光落在季修白身上,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少有的心烦意乱。她记得前次他这副模样是在订婚的时候,当时他的情感更加阴霾而降落。她晓得他去见谁,对于阿谁能影响他的女人她一向很有兴趣。但她清楚那是他的忌讳,不能碰不能提。与开罪他的风险比拟,那点猎奇心的确不值一提。
“你来了。”
只是未推测她是爱情至上的抱负主义者,果断要与他这个奸商的贩子切割得洁净。她自发得恩断义绝,却不晓得他有千百种体例能让她乖乖返来,只是舍不得用,狠不下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