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南宫泽眯起眼来看着湖中的凉亭,“本王很想跟你去那坐坐,不过,你我来此的时候不短了,身后又没跟着侍从,唯恐引发别人的群情,还是归去的好,游湖泛舟也不急于这一时。”
说罢,洛秋站起家来佯装往外走,却被杜义一个箭步拦在了身前,“田公子,田老弟,事情还不了然,你如何说泄气就泄气了,眼下还只是你我的猜想,并未有甚么真凭实据,你稍安勿躁,等大人返来了再做筹议如何?”
“田某开打趣?也罢,权当是打趣吧,不过我也光荣去了趟王府,光荣跟南宫泽比武,虽说打了个平局,但也引得他来李府和我耀武扬威!”
“田公子,王爷到底跟你说了甚么?让你对大人落空了信心,你可不成以一股脑的说出来,别让杜某瞎猜。”
“不不不……”杜义摆摆手,“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之前王爷来这都是无计可施恨得牙根疼的模样,可此次不一样,他的脸上清楚就是,就是……”
顿了顿,洛秋接着说道:“杜先生也不消过分于担忧,或许是我过分于严峻了,有些草木皆兵了,或许南宫泽只是恐吓我罢了,或许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严峻。”
或许杜义一时想不起该用甚么次来描述南宫泽的一变态态,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来,;洛秋一语道破,“洋洋对劲?”
“不不不……”李娇儿冒死的摇点头,“我不累,我只是想请王爷去凉亭稍作歇息。”
“呃……”杜义不天然的笑了笑,“呵呵,呵呵,田老弟真会开打趣……”
“稳定阵脚又能如何?现在我们跟南宫泽就仿佛是猫捉老鼠,而我们是老鼠,南宫泽明摆着就是抓住了我们小命却不急于把我们杀死,而是渐渐将我们玩死的模样。之前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现在反过来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看不透,猜不透。杜先生,你也别怪鄙人无私,感觉鄙人一看风向不好就想着自保,我跟了李大人有一段时候了,满觉得会被委以重担或者是有商有量,但是到现在我还是被关在李府,不但没有自在,并且还如同一本不被待见的书一样被束之高阁,以是,我并不感觉分开就是背弃大人,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如果大人待我如同待杜先生,我也断不会有此动机。”
“嗯?你在唤我?”南宫泽这才回过甚来,“你逛累了,想要归去吗?那本王送你归去。”
看着洛秋一步步走远,杜义想要张口唤住他却如何也发不出声,只能急的在房中团团转,不是停下脚来向门外张望,但愿快点看到李耀祖的身影。
这句话算是提示了杜义,他双手一抱拳,“田公子提示的事,田老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要找下家,实在内心还是很忠于大人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设身处地的为大人着想。”
南宫泽像是底子没听到,仍然垂首俯瞰。李娇儿擦了擦额角的香汗,撅着嘴巴扯动南宫泽的衣袖,“王爷……”
“比如让我去接李大蜜斯?这是多大的信赖啊,如此看来,李大人还真的很正视我!”
“好吧。”洛秋自知推委不掉,干脆坐了下来,“实在南宫泽并没有跟我说甚么,或者说并没有说的那么透辟,只是在他的话入耳到了他讽刺的味道,他说我费经心机的投奔了李大人,满觉得能够跟从李大人干一番大奇迹,却不知人算不如天年,跟了一个穷途末路之人,怕是没有甚么出息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