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崇文的话让南宫泽有些措手不及,事情来得太快,容不得他思虑,立即回身对南宫润说道:“皇兄,臣弟想顿时赶到天牢。”
南宫泽没说话,略微思考了一下问道:“你们睡着之前可嗅到甚么异味?”
白衣人闻声有人问话,拨拉着杂草走了出来,站在男人面前,“这位大哥,鄙人田落秋,路过此地,瞥见院中的满树的梨子甚是诱人,想向大哥买几个解解渴。”
“咳咳咳……”男人被屋里的霉味和飘起的灰尘呛的咳了几声,男人挥手赶走飘在面前的灰尘,环顾着四周,喃喃自语,“五年了,爹,娘,我返来了……”
南宫泽不耐烦的将帽子扔到了崔崇文的身上,崔崇文一把接住,死死的将官帽抱在怀里……
“让昨夜值守的狱卒和仵作上前回话!”
话说南宫泽,马不断蹄来到天牢,踏进梁三省地点的牢房以内,眉头锁的更深了。崔崇文在一旁已经是满头盗汗,想解释一下,却不敢开口,只能盯着梁三省的尸身内心谩骂着,“你在哪死不可,非得在这死,这不是给我找费事吗?这刚抓来几天还没来得及细审你就死了,赶着投胎去吗!”
“你们也睡着了是不是?”
入夜,堆栈田落秋的房间,鬼怪的身影将五对金元宝放在桌子上,仍然毫无豪情的说道:“此次任务做的不错,这是二百两金子,你先歇息一段时候,有任务我再告诉你。另有,这个处所不能久留,尽快换个安身之处,你是生面孔,待久了会惹人思疑。”
“哼,都睡着了,就算是出来人你们能晓得?当值的时候玩忽懒惰,你们当真是该死!”
南宫润脸上的喜色让满朝文武不由得感到一丝寒意,唯有李耀祖嘴角出现了一丝对劲的笑容,笑容稍纵即逝,转眼就一脸体贴的模样说道:“皇上,这,这梁三省如何会他杀?他甚么时候被抓入天牢中?所犯何罪啊?”
“端方我当然没忘……”
田落秋没吱声,金元宝仍然在手里翻来覆去的,金子在烛光的晖映下泛着刺眼的黄光,映照在田落秋的苦衷重重的脸上……
男人扭头四周看了一下,哈腰从门边捡起了一把斧头,咣当一下砸在了门锁上,门锁啪嗒落在地上,男人低头捡起门锁拿在手里,排闼走了出来。
“谢皇上不罪之恩,老臣此后必然慎之又慎,毫不再犯此类弊端。”
“噢,本来如此。”田落秋点点头,像是很随便的说道:“看着满树的梨子,你们一家人吃恐怕吃不完啊。”
“小的,小的……”两名狱卒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京郊,一处败落的农家小院,这院子仿佛是好久都没人住过了,野草几近吞噬了这个处所,连房顶都没放过。几棵缀满梨子的梨树倒是给这个小院增加了一些生趣。推开没有上锁的小院门,一个壮硕的男人走了出去。
“王爷,下官问过了,是今早送早餐的时候发明的。”
“嗯,吃不完。”赵德一脸的高傲,“凡是我们会把梨子分给街坊邻居一些,固然这个小村庄住的不是那么的集合,但是村庄里的人还是很热忱,就像一家人,谁家的果子成熟了就都会拿出来分享一下,我家也不例外。”
看着狱卒如此答复,南宫泽苦衷重重的站起家来迈步朝老门走去,崔崇文胆战心惊的跟在前面,南宫泽俄然收住脚步,让崔崇文差一点撞了上去,崔崇文赶快后退几步,问道:”王爷,您另有甚么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