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说有急事儿和您商讨。”
“皇上的意义……”
正想着,值日小寺人俄然来报,“皇上,李大人求见,他现在在御花圃外侯着呢。”
打发走了李耀祖,南宫润一脸的阴沉站在一棵垂柳前,愤怒的伸手将触手可及的柳枝扯了下来,内心骂道:“就凭你李耀祖也配和朕攀亲家,就凭你那小我见人烦的女儿也配的上朕的弟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先做着梦等着去吧!”
南宫润在御书房里批着奏折,眼睛固然在奏折上,心却不在那上面。昨夜,南宫泽来皇宫与他谈了好久。明天他的脑筋里一再想起南宫泽的话,奏折再也看不下去了,干脆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御书房,低头深思着不知不觉来到御花圃。
“真是半晌不让朕清净!”南宫润忿忿的说道。他不耐烦的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身说道:“他来见朕有没有说甚么事儿?”
“皇上言重了,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老臣既然拿着俸禄,天然要经心极力办事,皇上如许说岂不折杀老臣了。”
“王爷客气,能帮上王爷的忙,是老朽的幸运。”
南宫润嘴角挂起了嘲笑,“朕挺好的,就是比来朝政繁忙,让朕有些力不从心,李爱卿不必担忧,就算是有一天朕真的身材抱恙,还不是有李爱卿撑着吗,这天下乱不了……”
“我说,你不懂就别瞎嘚嘚,谨慎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又该挨骂了!”
李耀祖又一次跪了下去,“皇上,请恕老臣冒昧,老臣家中有一女,小字娇儿,年方十九,生的是一脸的姣美,她自从两年前在宫中弄月见到就王爷后就倾慕不已,每日饱受相思之苦,也使得她十九了还没有嫁出去,以是老臣想,既然九王爷没有妻妾,小女未嫁,何不将小女娇儿许配给九王爷。”
“李爱卿的意义是?”南宫润不解的问道。
“哎呀……你这个猪脑袋!”承欢狠狠地敲了一下赵德的脑袋。
“噢,老九啊,他的确没有娶甚么妻妾,二十几岁了还没有人在身边服侍。”
南宫润听李耀祖问起南宫泽,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内心暗想,“他问老九是甚么意义?他想打老九的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