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儿跟南宫泽情义绵绵了好久,要不是想着她身上有伤,不易熬夜,不然,南宫泽非赖在她的房间里不出来。盯着麦穗儿红肿的嘴唇,南宫泽艰巨的吞了一下口水,恋恋不舍的叹了口气,“夜深了,你该歇息了,我回房了,夜里如果有甚么事,必然要喊我啊。”
说完这句话,南宫泽的屁股还是粘在床边,仿佛有强力胶在捣蛋,屁股如何都挪不开,他就那样痴痴傻傻的看着麦穗儿。
“南宫泽,气死我了!”
李府门前,崔崇文递上拜帖,双手一拱,“劳烦侍卫大哥,下官崔崇文有要事拜见李大人,还望通禀一声。”
“大人,崔崇文崔大人到。”
“老爷,老爷,我在这,在这呢。”李福一溜小跑的过来,心虚的问道:“老爷,您找我?”
“唉……”芳儿幽幽感喟一声,“好吧,我信赖杜先生,那芳儿就告别了。”
“呸!”麦穗儿假装愤怒的啐了一口,“你净正理邪说,甚么叫迟早都是,都是……”
“哎,你中午返来用饭吗?”
“家人?本官的家人如何了?”
“哎呀,你个妇道人家瞎探听甚么?你觉得老爷我情愿出这个门啊,但是不去不可啊,谁让我官小言轻,我谁也获咎不起,夹在中间如履薄冰,唉……”崔崇文盯着本身的乌纱叹了口气,“恐怕我这官算是做到头了。”
“嗯,杜先生说的在理,不管如何,先让他出去吧。”
“这……”李福就怕老爷问这件事,觉得睡了一觉他就忘了,没想到,少爷这茬老爷还记取呢。这下他可不晓得如何答复了,但是不答复又不可,无法晓得,只得胆战心惊的低下头,吞吞吐吐的答道:“老爷,少爷,少爷他还没动静呢,明天我和府上的人找了一整天也没找到少爷,该去的处所都去了,青楼,赌坊,都城统统吃喝玩乐的处所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本应早点奉告老爷,但是,返来的时候夜都深了,老爷的房间也熄了灯,怕打搅到老爷歇息,以是想着今早再来禀报……”
在麦穗儿和南宫泽情义绵绵的时候,芳儿却因为没有洛秋的动静而寝食难安。人老是如许,最怕的就是等候,越等不到越不往好处想。在她做了几次恶梦后,她再也沉不住气了,决定去找她爹问个清楚,还好厨娘及时拦住了她,才没在李耀祖最暴躁的时候畴昔触霉头。在厨娘的提一下,芳儿急仓促的来到了杜义的小院,谁知,杜义也没有洛秋的动静,只是一个劲的安抚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再等几日洛秋必然回府。
“嗯,请崔大人出去吧。”
“甚么!”李耀祖手中的茶杯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一大早说甚么沮丧话,甚么叫官做到头了,你这京畿衙门的凳子都坐了这么多年了,办事也没出甚么岔子,莫非无缘无端的,皇上就摘了你的乌纱?”
一大早,崔崇文就在镜前清算衣衫,崔夫人递上他的外衫,抱怨的问道:“一大早就起来折腾,甚么事这么急,连早餐都不吃就要出门?”
李耀祖吹了一口飘在茶水中的茶叶,头也不抬的问道:“崔大人,本官与你素无来往,不知崔大人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李耀祖跟杜义相视一下,他们都从崔崇文的话语中得知,他所说的事必然与田洛秋无关,就算他晓得田洛秋是李府的门客,也不会在他的头上冠上李耀祖家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