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赤红,呼吸气促,冷枭的模样看着特别抓狂。
五秒后,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似的弹跳起床,冲向了浴室。
“小七,你也来吃吧,这是我特地为你熬的粥……”
餐厅里,男人正襟端坐着在吃早餐,面上冷冽的神采没有涓滴非常,听到她的声音,连头也没抬一下,仿佛昨早晨的难堪向来没有产生过。
“昨晚。”
咝……
“你还吃不吃了?”
因而乎……
今儿已经被宝妈给教诲过的宝丫头,再瞧到他像见到大水猛兽似的神采,表情倍儿不爽。
爱宝是萨摩幼犬的名儿,宝柒取的。
哪料,他刚一起身,小丫头竟全部身子压了上来,少女娇软的身躯和她身上清冽的野蔷薇香味儿,刺激得他靠近崩溃,几近刹时便硬挺如铁,一时忘了抵挡。
摸了摸鼻子,揉了揉眼睛,她瞪大了眼睛,又伸出指尖在他身上摁了又摁,戳了又戳,然后一脸欣喜。
“打住!”
直到她背影消逝,冷枭长舒了一口气栽倒在床上。
宝柒扬起唇,轻笑:“哟,二叔,你啥时候返来的?”
是不是,真的该找个女人了?
一时候,氛围里的压迫感和冷冽感,让抗打击才气强大到小强都要闹他杀的宝柒有点寂然了。
“看来没傻,还晓得我是谁!”
冷枭眉梢一挑,目光里情感不明。盯住他冷硬的面孔,她再次扯开一抹万清楚媚的笑容。
翌日。
“再不醒!老子抽你!”
敏捷将她的寝衣拉下遮住春光,冷枭咬牙切齿地低喝。
没了被子的她,说着梦话又小狗嵬似的将身材紧挨畴昔,大腿一横夹住他,像抱枕头似的持续睡大觉。
但是这么一来,本来埋在被子上面的宝柒就没遮了。
眉头跳了跳,冷枭淡淡地看了一眼她笑得花儿般的小脸,声音冷得吓人。
这个妖怪,太狠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啊!
“鸟人――”
“嗯。”
“宝柒别疯了!”
一起滑下,在他线条冷硬的下巴上流连半晌,她的唇移到了他狠恶耸动的喉结。仿佛感觉挺好玩,她悄悄含住,迷离的眼儿撩他一眼,嗓子软糯得让人骨头发酥。
“宝柒!”
“吃,吃,我如何不吃?我都快饿死了,昨儿绝食一天我……”
哈皮地喝了一口粥,她愉悦地将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一会儿陪我去给爱宝打防备针……”
盯着他看了几秒,她险恶地勾唇,似笑非笑地换了个姿式更靠近了他,“二叔,你的话太含蓄了!你不就想说我不懂自爱,不知廉耻么?……得,归正我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就他妈不是个东西……嚯,那我一不做二不休……”
装!
他真没想到这野丫头会有这么彪悍的行动。
心狠狠一抽,他看到了床上阿谁不属于本身的枕头。
由此可见,这丫头有多缺爱了!
满腔等候,顿化泡影,她哀哀地‘嗷呜’一声。
“二叔?真的是你,我还觉得做梦呢!”
躺到床上,一股熟谙的暗香扑入鼻尖儿。
一屁股坐在地上,宝柒又是疼痛又是宽裕又是尴尬。
抬高嗓子,他狠狠推她,语气伤害而灼人。
温软精密的吻落在他的额头,又在他脸上蹭了蹭,啄了啄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