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标致的姐姐啊。”
“谢小衣是你的表妹吗?她仗着你的权势,逼良为娼,强抢民女……”
“叶大人,拯救啊。”
“叶大人真的喜好,那妾身奉侍大人就是了。走吧,我带你到处看看……”
“臭表子,已经进了我们香玉院,还想装甚么良家女子?如果明天再不接客,老子就破了你的身,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熟谙,是个陌生人,收了我一两银子就走了……”
叶坤勃然大怒,用宝剑指着三个打手:“你们说,这女人是不是你们抓来的?”
三个打手不敢狡赖,战战兢兢:
然后,叶坤退出。
老鸨谢小衣也跪下来,叩首叫道:
谢小衣已经吓得要晕了,小便失禁,流了一地。
另有剩下的蜜斯姐,叶坤问道:
“大人,草民是良家女,有丈夫的,不接客……”
只听得一个男人骂道:
“人估客是谁?”
另一个男人贱笑道:“丫头,你满身高低都被我们看了,摸也摸了,何必还这么犟?奉告你,就算你再犟,也犟不过我们。要不是想卖个好代价,老子早就办了你!”
“前几日,我才命令,不准逼良为娼,不然杀无赦。谢小衣,谁给你的胆量,竟敢疏忽朝廷法度和我的号令!”
叶坤忍无可忍:
老鸨悄悄一推叶坤,娇媚无穷:“叶大人,还是等我安排几个年青的女人,来服侍你吧。我人老珠黄,别轻渎了大人。”
谢小衣不认账,叫道:“叶大人,这是人估客送来的,我也不晓得。”
“放屁!”
亲兵们上前,就在后院里,按住三个打手的手脚,用木棍敲断。
到了南街,姜有容低声说道:
叶坤宝剑出鞘,厉声喝道:“给我捧首,蹲下!”
这时候,兵卒们已经节制了香玉院的统统职员,全数押在后院。
三个大汉,应当是打手,都脱了衣服,有了反应,丑恶不堪!
叶坤安抚着小女人,然后用宝剑挑起谢小衣的下巴:
谢小衣挣扎不开,干脆依偎在叶坤怀里,笑道:
叶坤嘲笑:“我也没杀你啊,不是饶了你的狗命了吗?”
“叶大人,这都是谢小衣叫我们干的,她说外埠人没事,让我们专门去抢外埠口音的年青女子……”
谭八卯的五百兵卒,也同时行动,封闭了南街统统的北里瓦舍,节制了统统人,包含前来寻欢取乐的客人。
蜜斯姐们大多情愿从良。
叶坤忍无可忍,抬脚踹开了配房门。
叶坤点点头:“来人,查抄谢小衣的统统产业,房产田产。将他丈夫,黥面刺字,明天和谢小衣一起,游街示众。游街过后,将谢小衣丈夫,打入西屏山苦役营,插手开山队;谢小衣,编入西屏山浣衣院,毕生退役。如有未成年女子,官养。”
“你们当中另有谁,是被逼良为娼的,都能够回家。无家可归的,我安排你们去学习,做接生婆,做虎帐医馆里的护理工,或者学习纺线针织,或者许配男人,立室生子。身材有病的,我会让军医,给你们看病。”
再用快刀,割了他们的赘物。
现场有二十多个蜜斯姐,大多不到二十岁。
“王大人的表妹啊,那行,去把王大人叫来。”叶坤叮咛亲兵,去传王县丞。
叶坤剥了谢小衣的衣服,丢给床上的女人:“女人,你把衣服穿好,我给你主持公道。”
王县丞赶到,满头大汗,拱手问道:“叶大人,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