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的官吏们,一个个面无人色,如坐针毡。
巴中北上汉中,只要三条门路,别离是金牛道、米仓道、荔枝道。
马昭摔杯为号,一声大喝:“刀斧手安在?给我全数拿下!”
有胜利的经历,有成熟的班子成员,叶坤做起来,统统都轻车熟路。
“但是我手上没钱,很多事做不出啊。固然自领益州牧,倒是个驰名无实,平生抱负,难以发挥。各位大人替我想想,从那里能弄来一笔钱?”
叶坤笑道:“樱桃,有事要跟我说吗?”
“各位大人,想必也看出来了。叶大人写的农夫吟、蚕妇吟,另有刚才写的诗歌,都是老百姓的内心话。叶大人不是恶人,只是一心为民,见不得欺负百姓的人。但愿各位大人,能和叶大人一样,上报朝廷,下安百姓。”
“樱桃,好久没有给你们写新歌了,明天给你们写一首——赤日炎炎似火烧,田中禾苗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天孙把扇摇。”
“汉中乡绅薛泰等人,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十恶不赦,按律当斩。来人,推出门外,斩首!”
叶坤也通过轰隆手腕,将汉中的赋税,和大部分地盘、山岭资本,全数掌控在本技艺里,渐渐分派。
汉中最大的豪绅,叫薛泰,权势范围在南郑和旬阳之间。
叶坤不为所动,看也不看那些豪绅。
“服从。”
叶坤摊开手,叫苦道:
逛逛看看,七日以后,才来到汉中。
薛泰问道:“叶大人年纪悄悄,却封疆裂土,占无益州和汉中之地,该当意气风发才对,为何停杯感喟啊?”
马昭取出卷宗,举在手上:
叶坤点头:“甚么事?你直说无妨。”
刀斧手托着七个乡绅,在门外斩首。
薛泰看看摆布,抱拳说道:
家属权势强大,节制了一万多人,一共有三个坞堡,占有良田二十万亩。
其他豪绅,也微微点头。
“你有钱,你们在坐的豪绅,都有钱!”
每个村庄都配置村长、村医、文明教员、农技推行员、民兵小队长。
诸葛丰笑道:“固然要杀,但是还得有个来由。马大人卖力刑狱诉讼,熟谙法度,还得马大人出头啊。”
打土豪分地步,贫民老百姓当然喜好了,喜笑容开,将叶坤奉若神明。
“在坐的各位大人,全数官升一级,去益州各地为官。不肯意当官的,能够告老回籍。”
扩建米仓道,势在必行。
当啷!
不到半个月,汉中气象一新。
叶坤笑嘻嘻地说道:“谁有钱,我就搞谁的钱!”
叶坤面不改色,冲着汉中官吏们笑道:“各位大人不要吃惊,此事与你们无关。来呀,接着喝酒,借着吹打接着舞。”
马昭发挥铁腕手腕,又斩杀了一批豪绅部下的恶奴,收捕了三百多人,全数黥面刺字,发配去开山开矿。
薛泰皱眉更深:“叶大人感觉,汉中空中上,谁有钱?”
军中歌舞团的樱桃蜜斯姐,带着乐班走了出去,给大师唱歌跳舞。
次日,叶坤等人前去汉中,一起上观察。
今后打长安,仅凭汉中的粮草必定不敷,必须用成都调粮。
驻军上庸三郡的秦二午,驻军关中的王猛,已经同时行动,带兵包抄了各地豪绅的坞堡,停止查封。
并且薛家和上庸三郡的豪绅,相互联婚,互为依仗,占有汉中,搜刮百姓,无恶不作。
二来,也是看看魏采芹和魏宁。
这些官吏,和汉中豪绅,大多都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