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是贱婢,你把我作践死好了……”
“出去。”
“啊,你不是有容……二妹,如何是你!”
有容和带喜,已经洗过了,浑身暗香。
“那好啊,我把巧奴给你留着!”
不想上学,仿佛是人类的本性。
“有容,干吗关门啊……”叶坤排闼而入,却不由得一呆:
叶坤也点头一笑,去寝室歇息。
槐花很高兴。
“恭送大奶奶。”带喜起家见礼。
有德长得越来越好,快赶上她姐姐了。
秦丑和槐花,拉着叶坤持续喝酒,嘻嘻哈哈地开打趣。
叶坤讪讪一笑:“春花玉莲,是来我们故乡观光的,接管有容姐姐的教诲。”
后院里黑灯瞎火的,巧奴也不怕被人瞥见,粘着叶坤,又问城里好不好玩,有甚么好玩的。
有德坐在盆里,一览无余。
“啊,姐夫,你不要看……”
乡间的澡盆可不是浴桶,很矮,只要二十公分高。
槐花叫道:“娇奴,扶着你大郎叔叔,他酒喝多了,别摔着……”
“如何了相公?”姜有容从前面走来。
“没事,我觉得你在寝室……没想到是二妹在沐浴。”
“有的穿长衫,也有穿开裆裤的,另有没裤子的。和我们草庙村一样,有人穷有人富……”
叶坤也尿急,去前面上厕所。
这如果做了郡守,那不是要收三五百个?
“可不能胡乱教。”叶坤走上讲台:
另有大量的木牍和竹简、墨水羊毫,供大师学习之用。
“没看到才怪……我刚才去厕所了。”
姜有容等人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下课了。
“那……我如果去城里玩,要不要穿长裙?穿长裙,会不会被笑话?”
家里也很热烈。
午餐后,叶坤带着春花和玉莲仓促返回县城。
“嫂子,有好婆家,还是给巧奴找一个吧。”
宦海上和读书人,把上厕所叫做“换衣”,就因为穿戴长衫,每次上厕所要脱下外罩。
文阿秀已经跟着叶坤学过阿拉伯数字了,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