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保皇党抓住这份商机,收货多量资金,再拿资金换来粮草兵器,抵抗北蛮打击...
“秦兄的发起,我非常心动。”
西川皇权旁落,面前这位秦兄,不甘心本地士族做大,暗自寻觅破局之法。
秦川眉头一挑,眼底未免闪过几分讶异。
“北蛮地大物博,背靠汉中补给,我想,会是北蛮。”
反倒是西川天子姓甚名谁,很多人都不清楚。
“西川天子可否稳住朝堂,都还两说,更遑论剑阁之争!”
欧阳木一怔,旋即有些意味深长道。
“这倒也是...”
他倒是所言非虚,先前看西川行商颇多,他还觉得是战事拖累,使得这些人被迫逗留帝都。
西川先帝中原为北蛮所败,退守西川,根底并不在此。
“并且我还听闻,西川朝堂,上官平荆卧病在床,权臣之位另有其人。”
那还当真大功一件!
欧阳木好歹走南闯北,对四国局势很有体味。
秦川摆出一副奥秘模样,抬高声音道。
“来源于那边?”
“恰是如此。”
秦川微微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世家朱门与皇权相互制约,并不是甚么新奇事。
“西川新帝上位,眼下最缺的,是甚么?”
“欧阳兄,你想。”
“自从汉中丧失,西川丧失与西域的贸易通路,各种物质一贯稀缺。”
上官平荆,人尽皆知。
只要他稍作提点,对方便可本身压服本身入局!
秦川随便给本身假造了一个身份,信誓旦旦道。
秦川猛的一拍桌子,朗声道。
欧阳木一怔,明显有些懵逼。
就算是本地士族,也到不了能掌控关税的境地。
“欧阳兄谈笑了,我自幼毫无经商脑筋,又何来做买卖一说?”
“保皇党?”
“我敢包管,西川克日会进步关税,但四海商行,不会遭到涉及!”
欧阳木抚掌大笑,抬起酒杯便敬向秦川。
恰好本身这个外来商户,恰逢其会,奉上门来!
他向来喜好跟聪明人交换。
秦川微微点头,也算是承认的欧阳木的一番话。
“那秦兄是筹算帮手心新帝,做出一番功劳,来震慑朝臣?”
其二,西川新帝尚且年幼,摄政大臣又卧病在床。
但两人初度见面,如果直接把本身天子的身份流暴露去,未免过分莽撞。
虽说欧阳木为人温暖,言谈举止也让他非常舒畅。
“如果我在暗中赐与欧阳兄便当,欧阳兄整合市场后,再赐与我一些背工...”
“秦兄在这西川,如此有分量?”
“欧阳兄动静倒是通达,所言更是条条切中关键!”
欧阳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一时也拿捏不准秦川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