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徐正阿二人对视一眼,也不敢多说甚么,齐声辞职。
秦川听到赵统对三河五校的评价,不由皱了皱眉头。
“哼,我就说嘛,甚么勤政爱民,新官上任三把火罢了!”
虽说声音极大,但底下官员阴奉阳违,效果几近为零。
一众前来早朝的大臣在金銮殿内里面相觑,眼神中都有几分讶异。
“那倒不至于,魏将军体恤爱民,提出部曲比斗,便是为了在没有兵甲供应的前提下,尽能够保存军队战力...”
眼看秦川没有呈现的筹算,各个党派争论几句,纷繁散去。
“兵油子的称呼,也是各路其他部曲公开里的称呼。”
更加首要的是,国库吃紧,所谓的仪仗场面,天然能省一分算一分!
固然心焦,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一时候也不知该如何圆场。
几人一向行至虎帐门口,都未曾有一名岗哨出面禁止。
“是啊,陈明但是相父的忠厚拥趸,陛下操之过急,专断专行,早就民怨沸腾了!”
眼下,上官平荆久病不起,前日又遭刺杀,司徒府反倒有模糊取而代之的苗头。
别说十年了,过个三五年,都会锈迹斑斑,尴尬大用。
赵统眺望剑阁方向,神采也有几分恍忽。
“罢了,明天有些晚了。”
这里好歹是三河五校,禁军驻地,别说周遭十里,眼下他都到面前了,都无一标兵上来查问!
“兵器、铠甲供应?”
秦川有些惊诧,这事情,他如何不晓得?
“这事情若不当善处理,西川离亡国,是不远了。”
“没法从上开源,只能从下节流。”
“残剩部曲,要么用他们淘汰剩下的,要么独立重生,从官方借调,更有甚者,兵甲近十年未曾改换。”
“有陈明老贼在,陛下又能有合作为?政令公布也没法推行,换我是当今圣上,我也懒得在朝堂上与尔等虚与委蛇!”
“竟然另有这等离谱的事件?”
每天朝堂上标语喊的清脆,有陈家从中作梗,真落实下去的,十不存一。
工部这么多年,虽说有过兵甲不敷的折子,但魏文长身为大将军,却从未发声。
赵统语气有些不忿,却透露着一股无可何如。
若西川连军队都被腐蚀,亡国灭种,近在面前!
秦川此番出宫,只带了徐正阿、赵统、红叶三人。
明月高悬,帝都内灯火渐熄,一夜无话。
“咳咳,倒也不是亡了,只是...只是...”
这拱卫京师的禁军,连本身这等微服私访都发明不了,若当真有贼寇来袭,莫非还能构造起抵当不成?
十年未曾改换?
他偷偷瞥了面沉如水的秦川一眼,一时语塞。
话分两端,一众朝臣在金銮殿门口不欢而散,而秦川一行人,已然行至北大营。
只留秦川一人在金銮殿内头疼。
“明天不早朝?”
秦川神采有些阴沉,挥挥手道。
赵统微微愣神,略微思考,当即恍然。
军队战力,是立国之本。
翌日凌晨,金銮殿。
眼下,他穿超出来不过月余。
偶有前朝老臣痛批陈家误国,转头就被数量浩繁的陈家死忠盖了下去。
“只是朝廷这些年来,不但兵甲不敷,粮草也捉襟见肘。”
西川建国这么多年,唯有上官平荆有伶仃开府权力。
赵统眉头微皱,秦川更是神采乌青。
现在的铁器,可没有后代那等防锈服从。
“自从赵子云将军销声匿迹,朝堂中无报酬士卒发声,魏将军又不是皇亲国戚,又没有派系在背后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