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一说,秦浩也懵了,很久才感喟道:“你是铁了心要当袁崇焕第二啊,不,你比他要的可多多了,口气也大多了。若真满足你的要求,你可想过,朝廷要如何管束你?”
秦浩想了半天,才开口道:“也罢,我去找陛下说说看吧,不过你别忘了你是如何来的,我能把你带来,就随时能够把你带归去,纵使是你有千军万马保护,我要收你也如探囊取物,若你真敢来甚么听调不听宣,不消崇祯脱手,我先收了你,明白么。”
封建社会好啊!没电视如何了,百八十个花女人不比电视都雅?没暖气如何了,略微一转动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浪,不比暖气和缓?没手纸如何了,出恭的时候小扇子扇风,完事儿了有芊芊玉手拿着被温水泡过的绢布善后。
候选人试用期闹离职,最特么让猎头闹心。
“你说啥?公孙瓒要撂挑子?”
秦浩一听当场就拍了桌子,开口道:“袁崇焕也就要一把尚方宝剑,你竟然直接要当军阀了?这些东西都给你,辽东到底是你家的还是朱家的?你拿大明当东汉了不成?你直接说要当州牧得了。”
公孙瓒却对峙道:“非如此万不成破贼,我也承诺陛下,如果他能承诺我统统要求,我三年以内必收辽东,五年以内必破赫图阿拉,十年以内,必将皇太极的首级奉上,如有差池,情愿也像袁督师一样,千刀万剐!”
甚么叫衣来伸手?这就叫,别说穿衣服了,他现在连尿尿都不消本身去扶了。
辽东官兵别的不说,光军饷就欠了两个多月,两个多月啊!!别说兵戈了,能压着不叛变都是垂白叟本领了得了,传闻我们天子还方才砍了他们主帅,你说我如何节制的了?
第二天夙起一睁眼,秦浩就已经爱上明朝的糊口了。
再有就是文官的掣肘,我研讨了一下之前几位蓟辽总督被参的启事,参得最多的竟然是不!思!进!取!还说甚么五年光复辽东,这特么不是扯淡呢么,现在敌强我弱,戍守尚且不敷,那帮文臣竟然还舔着大脸说甚么畏敌不前?被逼着出去打了败仗又参无能乃至贪功冒进,合着天底下的话都让这帮混蛋说了?那还如何打?”
再说武备,缺马就不说了,可竟然连粮食也缺啊!好多将士干脆连兵器都卖了用饭了,这还如何打?
不过凡是环境下有三种环境,一种是手里拿到了更好的offer,一种是在新公司干的不爽想要归去接着干,最后一种就是坐地起价的手腕了,借着离职威胁要报酬。
公孙瓒呵呵一乐,开口道:“要打能够,我有两个前提,第一,辽东将士军饷必须立即补发,今后不准拖欠,凡军功,抚恤,分文不成以少,兵器战备一应粮草物质,不成完善;第二,让那帮文臣闭嘴,不准比比划划的,要参我能够,来辽东转一圈,见地见地甚么叫兵戈再说。”
只是这神仙日子必定过不了几天,事情又找了上来。
秦浩把其他闲杂人等撵出去,就留下他们俩人,语重心长的开端了他的劝说事情:“你特么倒是说说,如何个没法干了,你如果撂挑子,信不信我把你直接送袁绍大营里去。”
秦浩赶紧打住道:“停吧停吧,我替崇祯答复你了,这两条毫不成能,朝廷如果有钱,你当它吃饱了撑的不给发军饷?找刺激不成?还军功抚恤,真有这笔钱这位置哪还轮的着你。至于第二条更不成能,言官么,都是传闻奏事,别说你了,他们喷起皇上来也不含混啊,说得对皇上也就听听,说得不对权当狗放屁就是了,如果连参你的权力都没有,那你不成土天子了?你特么比袁崇焕要的还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