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毛却笑着拍了拍秃顶男人的面庞,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信不信,我只要动脱手指,就能让你顺利归位。”。
关小毛哼了一声:“我如何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黑脸大汉脑袋恰好撞在桌角,额头上鲜血淋漓,捂着脑袋站不起来。
接下来,那尖嘴男人话锋一转,却谈到月华街的一名女人,说的是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秃顶男人脸上的五官已经扭曲变形,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传出呜呜的声音。因为他感受他的喉管越缩越紧,已经没法喘气,那普浅显通的手,就如一只钢钳。
秃顶男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也顾不得脊背的剧痛,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气着,身子颤栗个不断。
关小毛伸手将门推开,向着门里迈步就走。
到了门前,却停下脚步,嘴角挂上一丝含笑。
下一刻,秃顶男人俄然感觉脖子一紧,本来他的脖子不晓得甚么时候,被阿谁年青男生抓住了,冰冷的寒意从两个指尖传来。
而二楼一个单间内里,三个男人正环绕着一张小桌吃喝着,桌上是鸡鸭鱼肉等菜肴,另有几瓶啤酒。
他毫不思疑,只要面前的小子再用一分力道,他的喉管就会断折。
那女生嘴角一向挂着淡淡的笑容,而那男生,则是和她错开一个身位,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