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甚么,我正想和破虏喝一杯呢,来,破虏,我们也干一杯。虎父无犬子,但愿你刻苦勤奋,早日获得成绩,不负郭大侠的威名。”江晨心知郭破虏是个诚恳孩子,当下赶紧抢先说道。
黄蓉见场面有些冷,笑道:“敦儒、修文,你们的朱师叔都敬了,你们两个也敬江少侠一杯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干!!”郭靖将酒一饮而尽,江晨也照做,只感觉这酒过分辛辣,差点吐了出来,只得强交运功逼了归去,但是脸上已经生了红晕来。咽下肚子却又感觉这酒固然霸道,却的确是好酒,只是刚才喝得太急了。他一喝酒便上脸,倒不是真的一杯酒就醉了。
黄蓉正筹算乘着大好机遇将江晨灌醉,然后借着酒后吐真言的工夫问些话语,却见江晨头顶一缕如有若无的烟气蒸腾,神采的酒意也随之消逝,不由得为之一阵目瞪口呆!
黄蓉看他一杯下肚,已经神采微红,内心顿时有了主张。她望了望朱子柳,用眼神指了指酒杯,朱子柳立时会心,也自端起酒杯来,朝江晨说道:“江少侠武功绝伦,侠肝义胆,却又谦善如是,鄙人也敬少侠一杯。”
“天道酬勤,当年你爹还不是比不过你娘,现在也不是成了大侠了吗。别丧失期心,对峙下去才是最首要的。”江晨笑着说道,然后将酒喝了下去,神采已经像是红透了的柿子,一捏就破。
“郭大侠太客气了,鄙人此次救人也是纯属偶尔,何况,即便鄙人不脱手,想来郭襄女人也不会有事。郭大侠为守襄阳劳心劳力,鄙人作为汉人子民,夙来对郭大侠极其敬佩,这杯酒该是鄙人敬郭大侠才对。”江晨当即微浅笑着站起来回敬。
“自古豪杰出少年,江少侠你太谦善了。”朱子柳大要没甚么,内心却在翻滚,这番话都是说到朱子柳内心去了,眼下大理已亡,本身来助大宋守襄阳,虽说是对于灭国之敌蒙古,内心稍慰。但是亡国之痛如何能消,席间多有大理妙手,皆自神伤,言语之间对江晨却很有嘉许之意。
三人对视不由苦笑了一下,黄蓉心想这下倒不消本身提示了,便就笑道:“破虏,让你姐夫先来吧。”
“朱先生客气了,听闻先生乃是状元出身,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光是这份才学鄙人便拍马也赶不上。更让江或人佩服的是,先生本为大理人,却来助大宋镇守襄阳,这份胸怀,这份气度,绝对是我辈之人学习的表率,鄙人也敬先生一杯。”江晨笑着回应,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江大哥,”郭破虏挠了挠头应道:“我也很尽力,但是老是做不太好,武功连二姐都比不过。”
“干!!”是人都喜好听好听的,要不然天下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善于拍马屁的人混的风生水起了,大小武二人何时受过如此褒荣,只觉心中有一股豪气冲出,径直冲上云霄,与江晨对视一眼,随之将酒一饮而尽。
郭破虏这孩子浑厚诚恳,只得自先坐下,江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稍示安抚,然后对耶律齐道:“耶律大哥太客气了,我正想敬耶律大哥,没想到倒让耶律大哥抢了先。耶律大哥文才武功、胸怀襟怀,都让鄙人极其佩服。郭大侠得此佳婿有如增一臂膀,大宋得耶律大哥便添十万甲兵,鄙人敬耶律大哥一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