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有识之士说的攘外必先安内,在崇祯天子这里,外是建奴和李自成,内就是朝廷上这些自夸清流的东林大臣,不把他们一个个给换了、抄了,永久都不能安生。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实在不可就把熟行厂和西厂一块再弄出来,老子再如何说也是个当代人,如果还玩不过你们这些东林猴子,那岂不是太给穿越的丢份了!
握着发财的火器制造体例却没体例造出来质量好的,有各方面人才用不上,那些战役力刁悍的军队饷银发不下去,衣甲和兵械也跟不上更新,这才是被关外的建奴钻了空子。
话音刚落,当即就有侍立在殿外的大汉将军走进殿内,一左一右将浑身瘫软的光时亨架了出去。
光时亨趴在地上瑟瑟颤栗,再也没了方才昂头挺胸的公理模样,东厂大牢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出来了就别想完整的再出来。
“朕问你,昨日跟你一同去回香楼的,到底另有谁?”
此时现在,他再也顾不得甚么时令与名誉,仓促拜倒在地:
“光时亨现在不开口,不代表他进了东厂也不开口,东厂的大牢是个甚么模样,相必诸卿内心都明白。”
天启天子在位那么多年,当时的东厂督主魏忠贤奉皇命冒死给朝廷捞钱,乃至天启都在圣旨上写‘朕与厂卫’这类称呼,足见这位‘木工天子’的内心。
陈演现在内心非常慌乱,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从速出列奏道:
“是啊是啊。”
群臣说不出话来,因为崇祯毕竟还是正统的天子,有些事明着不能乱来,不然本日恐怕就连皇宫都出不去。
但魏忠贤捞了这么久,国库里充其量也就多了那几百万两银子,可崇祯天子昨晚抄国丈周奎的家获很多少,据李若链禀奏,仅仅从周府里拉出来的现银就有六百多万!
“你们要尽快站好队,朕可甚么事都做得出来!”
“陛下,臣,臣...”
光时亨能有这个反应,实在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的崇祯天子就仿佛是疯了一样,行事毫无事理,和畴前就仿佛是换了小我。
“光时亨昨日是本身去的吗,他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不然也不会站出来讲这些找死的话。有些事儿朕本不想说,可你们非要逼着朕说出来啊!朕能如何办,只能有一个杀一个!”
想到这里,内阁首辅陈演俄然瞪大眼睛,莫非...莫非皇上是洪武天子爷投胎转世上身了不成?
缓了缓,崇祯天子扫了一眼阶下群臣,淡淡说道:
“一心为国!?”崇祯天子闻声这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激之情,坐在那呵呵嘲笑半天,看着上面群臣说道:
“诸卿都是朕的肱骨大臣,可你们晓得甚么叫一心为国吗,群臣纲常,报酬伦理,这些话你们整天挂在嘴边,可朕看你们一点都不懂!”
“本日就到这里吧,诸位爱卿有本无本的,都不要奏了,归去好好想想,朕就说这么多。”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臣,臣......”
“光时亨,朕本日要在朝堂上问你一些话,如果一五一十答复,朕保你无虞。但如果敢有一丁点的坦白,那朕就让东厂再问你一次,你可明白?”
光时亨明显没预感到事情会窜改的如此之快,本身一下子就跌落到谷底,从清流大臣变成大家得以唾骂的欺君罔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