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渡缘徒弟现在正在门外!”刘远山这一句话,又把渡苦和尚吓得神采惨白,他固然是削发人,可胆量却小,特别害怕那些传说中缥缈的存在。
王秀才点头,一把抓住刘远山说道:“三郎也跟我们一块。”
里正摆布看了看,指了一下王秀才说道:“秀才老爷跟我出来吧。”
“好吧,此事到此为止!”渡苦和尚站起来送客,说道:“我明日会跟主持禀报此事,师兄本就是寺院内里的人,葬入塔林也不是不成,你们等我信吧。”
“那可怎办?我们送都送来了,总不能再拉走吧!”刘远山倒是很光棍,一副恶棍的模样。
等走到门边的时候,那胖和尚又回过甚来讲道:“对了,另有一事!千宁寺名下的三十亩旱地另有寺院本身,本就是小觉寺统统,既然师兄都不在了,这些东西寺院是要收回来的。”
“对呀!”里正也在中间说道:“这大冷的天,来回四五十里路,一起颠簸已经让渡缘徒弟受了一回罪了,不能让俺们再把他抬回千宁寺吧。”
里正点头,又朝其他的人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吧。”
王秀才从速取出二两银子,不动声色的递到渡苦手中,同时口中说道:“我们几个远道而来,本应当给佛祖上一炷香,可本日寺里实在不便利,就劳烦大师帮手,将这些香油钱交于寺院,略表我等情意!”
里正三人站起来,千恩万谢的出门。
此行的目标是将渡缘老衲人葬入塔林,只要这个题目处理了便好。
岂知渡苦的太极拳打的那不是普通的好,当机立断便道:“阿弥陀佛,削发人四大皆空,尸身不过是一句臭皮郛,何必在乎这些浮名?我看便在千宁寺就近将渡缘师兄葬了便是,师兄是削发人,一身不染俗务,天然也不会见怪你我,至于葬入小觉寺后山塔林如此,怕是他随口所说。”
不等几人说话,渡苦和尚又道:“诸位三番四次登门而来,老衲本应当厚礼相待,但寺里端方有限,再则明日王爷便来寺里拜佛,恕老衲照顾不周。”实在襄阳王朱翊铭已经于本日早些时候过来了,现在正在寺里歇息,他没有对几人说实话罢了。
除此以外,禅房中另有一个书架,一张非常讲究的床。
“大师好!”王秀才先开口说道:“我们是镇北刘家村人,是为了千宁寺渡缘大师的事情而来。”
“哦……”渡苦之前只见过刘朝阳没见过面前的三人,尚不晓得他们来何事,可等王秀才一开口,他的态度顿时冷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