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徐荣的带领下,西凉军尽数迁至吕布并州营中间,分为两营,一营由徐荣带领,还是在西凉营,一营羌人士卒尽数搬到并州营。
吕布还在陈宫的谏议下,派出李傕郭汜两员大将率本部人马,张辽曹性魏续率全部并州步兵营,加上狼骑营护送西凉大将家眷及大半财帛辎重前去晋阳城,顺带把魏氏送归去,毕竟并州才是吕布的大本营,待在这里吕布也不放心魏氏。恰好将张辽李傕郭汜留在并州,帮手刘贤早日将并州开辟出来。
“当然不肯意!用不着你提示我,吕布是我现在独一能奉养的主公,我当然竭尽尽力!”李儒用力甩开陈宫地手,阴沉着神采说道,“我只要一个要求,今后不管如何,我都要比贾诩官大一级!”
“你个将死之人怎敢如此猖獗?”荀谌闻言神采丢脸地瞪了李儒一眼。
自接驾一战,虎牢关一战,吕布威名早已传遍天下,更何况是西凉军?张绣早就对吕布敬佩万分,闻声更是欣喜若狂,镇静的手都不知往哪放。
荀谌拱拱手,敛容寂然,盯着吕布道,“下官怕主公,落了个第二董卓的名声。”
“李儒…”吕布瞪圆了眼睛,骇怪道,“你为何要投奔我?”
“温候何必如此劳累?这事由主薄计算不就好了。”荀谌一反先前冷酷姿势,略微恭敬的来到吕布身边。
这日傍晚,天幕渐黑,吕布正在案牍上清算财务,案牍旁是一堆堆竹简,看起来的确让人头皮发麻,毕竟在汉时,大多是用木简竹简等记录事件,只要少数时候,才会用布帛来记录东西,比如圣旨甚么的。
当天,吕布就领着徐荣等一行人去了西凉营,西凉兵马对于吕布这个新主子没有多大略触,毕竟现在的吕布没有像史乘记录般对西凉人士赐与不公允对待,故而,本着崇拜强者的本性,一群羌人对吕布恭敬非常。
“看看他们,能不能容得下主公!”
“谢徒弟!”张绣笑嘻嘻的施礼。
“甚么?温候情愿教我技艺?”张绣不待张济去叫,便行动利索地窜出行列,镇静地看着吕布。
吕布在世人面前奋力砍出一条深达三尺的沟壑,吓得羌人士卒魂飞魄散,连声大喊不敢。
“如此,那就多谢公台了——!”
“有公台帮衬,帐外早已无人。”李儒还是是那副病怏怏地模样,掩袖咳嗽过后,在吕布骇怪的目光中跪坐在吕布面前拱手,“温候浩大之势,当作绩一番奇迹,臣李儒,唔,不对,李儒已死。臣李贾,见过主公,愿在主公账下度过余生。”
轰!
究竟上,李儒的用处不止于此,他不但能汇集谍报,还能出运营策,乃至连练兵都能插上一脚,当真是个短长的谋士,能得李儒互助,吕布喜不自胜。
“既然主公如此仁义,那我便献一策。”李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诸侯联军将至,主公适时董公昔日部下占有司隶,觉得立品之资,到时主公盘据司并二州,可称豪雄。”
“自董公活着起,我便有很多探子为我汇集谍报…但愿主公能让我持续这份事情。”李儒拱手道。
“言之有理!”陈宫明眸一亮,抚掌大笑,“主公当急行之。”
“真的假的?”吕布皱眉望向陈宫,见陈宫点头,这才笑逐颜开,起家将荀谌扶起,大笑道,“说甚么收留呢,多见外。能得荀谌帮手,那是布之幸也,官职就由公台考虑,必然不会虐待先生,来,先生请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