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沉吟了半晌,房遗爱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李肃女儿身的奥妙。
“露馅?将露未露?襄城这是等得不耐烦了么?”
听到高阳的话,房遗爱一个箭步向前,翻开食盒一看,内里摆放着的竟是些将露未露馅的包子!
感遭到肩颈处的沉重感后,李肃身躯一颤,两朵红晕随即闪现在了她那粉雕玉琢的娇容之上。
说完,老翁便小跑着去到后厨筹办酒菜去了。
看着食盒中的包子,房遗爱刹时便明白了襄城的企图。
时价傍晚,从小酒馆出来,房遗爱与李肃踱步回到国子监,随后便各自别离了。
望着李肃拜别的背影,房遗爱轻浮下巴,嘟囔,“贤弟莫非真是长乐公主?”
“仁兄说那里话,长孙冲不过依仗父辈余荫罢了。”
过了半晌,合法房遗爱暗自嘀咕,自顾自的喝酒吃菜时,李肃放动手中的酒杯,说道:“仁兄,文会过后能够安息两天。夫子之前说两今后会去郊野玩耍,仁兄去么?”
看到房遗爱,房玄龄眉头微皱,开口将其唤住了,“爱儿!”
“好嘞,二位稍等。”
话说一半,李肃竟自斟下水酒,抬头喝了下去。
“小弟如果长乐公主……必然嫁给仁兄。”
想着,房遗爱拿起一只包子,放在嘴边悄悄咬了下去。
说话间,房遗爱的目光直勾勾的对准李肃,细心张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快去房中看看吧,方才襄城公主差人送来了写点心。指明要让你和高阳公主一起咀嚼呢。”
见李肃这番神采,房遗爱心中的迷惑非常有了六七的答案,轻笑着道:“是啊,贤弟如果女儿身。鄙人甘心与卿共度余生。”
高阳见房遗爱扣问,有些不解的说道:“是啊,大姐也不晓得如何回事。竟送来了些露馅的包子!”
不知是被烧酒呛得,还是心中娇羞,说完李肃脸颊早已红云翻滚,杏眸中娇羞之意一览无余。
见李肃某种尽是等候之色,房遗爱轻笑一声,正色说道:“贤弟去我便去。”
见房玄龄面色不喜,房遗爱暗自捏了一把汗,拱手见礼,“父亲。”
望着举止有度、儒雅清隽的房遗爱,李肃悄悄点头,“恩。”
见李肃脸颊绯红,房遗爱赶紧收回击臂,接着向前一步翻开酒馆厚厚的门帘儿,说道:“内里风凉,贤弟快些出来吧。”
说着,老翁便端来了几盘采药,另有两壶自家酿造的烧酒。
听闻此言,李肃杏眸闪过一道精光,问道:“哦?仁兄莫非也曾传闻太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