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见“何足道……”沉默不语,气恼之下,悄悄顿脚,鼓起嘴巴道:“何足道,你莫非依仗父皇赐你龙衣,就敢如此怠慢本公主了?”
秦京娘见高阳两次逼迫,担忧心上人就此透露身份下,缓缓起家,想要从火线偷袭打昏这位正妻姐姐。
高阳固然因为俊儿哥的劝说,骄横的脾气有了很大的窜改,但江山易改赋性难移,十八年来养成的脾气,岂是一朝一夕三言两语就能摆布的?
见状,杜如晦三人悄悄吃惊,想要开口劝止,却有一时找不到公道的借口,无法下,只得对房遗爱的背影投去了“自求多福……”的目光。
一番暗自抱怨过后,房遗爱心胸苦楚的点头应是,“好,待等乡试过后,我抽暇去趟雁门关就是。”
秦京娘不似杜谢二人那般有城府,听闻高阳的呼喊声,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一时也不顾得坐在身边的高阳公主。
“眼下年关刚过不久,想来雁门关的军粮也还充分。只是……”
“是啊,公主这些菜肴都是五凤楼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房遗爱忐忑万分,思路敏捷转动,扬手说道:“公主,鄙人本日有些醉了,面庞委实有些肮脏,万不成玷辱了公主的凤眼啊。”
见高阳搬出皇家身份,房遗爱叫苦不迭,心想,“这可如何办才好,本日看来我是在灾害逃了!”
获得“何足道……”的答复,高阳心中非常欢乐,手持酒杯起家站立,含笑说:“姐夫真好,漱儿敬榜首一杯。”
体味高阳的心机后,房遗爱轻叹一声,心中自责之情更甚几分,“房俊啊房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可叹你之前一步走错,欺君之罪揽在头上又平白扳连了房、秦二家,眼下这亲手酿造的苦酒也只能本身喝下去了!”
拿定主张,高阳手持酒杯加快脚步,瞬息便站在了房遗爱身后。
嘟囔几语,高阳不再理睬杜如晦三人,转而望向“何足道……”的背影,略显支吾的说道:“姐夫,漱儿有一件事想求你帮手。”
高阳虽是金枝玉叶,但却没长着后眼,天然也就看不到身后这般怪诞的行动了。
见席间三人神采奇特,不明真情的高阳挠了挠头,没好气的嘟囔道:“不就是唤声姐夫吗,归正姐姐迟早是要嫁进何家的,早叫晚叫又有甚么辨别。”
胡思乱想一阵,忧心长姐的幸运,高阳更加果断了要面见何足道的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