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你还来抵赖不成?”见房遗爱死不认账,遐想到之前襄城所说的细节,高阳心中灵光闪现,双手摆布齐下,径直对着房遗爱的腿肚子掐了下去。
见高阳语气倔强,房遗爱大感不测,不明就里的他赶紧赔笑,“漱儿,有甚么事情吃过饭再说好吗?”
此言一出,高阳刹时明白了昨夜产生的统统,“房郎是萧锐,那好人就是俊儿哥!姐姐手臂上的淤青必然是萧锐那奸贼下的毒手!”
襄城看动手臂大大小小的淤青,面带惧色的说:“这是房郎掐的,他说打是亲骂是爱……”
“好!公主一声令下,卑职这就去打死他!还请公主说出那人的名字。”
伸手猛地一拍桌案,高阳对着房遗爱说:“房俊,你到房里来,本宫跟你有话说!”
含泪看着沉默无语的房遗爱,高阳眸中泪水化作鲛珠潺潺而下,哭泣的说:“你筹算瞒我到甚么时候?我但是你的老婆啊!同床共枕的嫡妻!”
等高阳回到秦府,已经到了正中午分,秦京娘被房遗爱一番安慰,心中的委曲消了大半,谢仲举在向长孙皇后禀报过后,也仓促赶回了秦府,而阿谁被打成残废的萧锐,则被秦府中的小厮抬回了萧府。
“莫非漱儿晓得我拔剑要杀萧锐的事情了?她和襄城公主夙来要好,这是要为萧锐出气?”嘟囔一声,房遗爱面带难堪的放动手中碗筷,在秦琼三人的谛视下,灰溜溜的跟着高阳回房挨训去了。
四目相对,房遗爱被惊出了一身盗汗,背后思忖,“漱儿是如何晓得的?难不成是萧锐奉告她的?”
“之前何足道夜宿尚仪院,五凤楼醉酒题诗,难怪他两次三番要躲着我,却本来他就是俊儿……臭房俊!”
“难怪俊儿哥会赶在梅龙镇找到我,本来他一向都在长安城中。”
想到秦京娘和“何足道……”的各种传闻,高阳如丧考妣,看向面前的襄城,心中抱有幸运的说:“姐姐,你该不会是记错了吧?这些话是萧驸马对你说的?”
见襄城说的有理有据,高阳回想起之前与房遗爱的各种旧事,一个个常日不易发觉的马脚尽数闪现,最后各种马脚交汇成一个大网,将房遗爱和“何足道……”二人串连在了一起。
房遗爱正在思惟如何坦白老婆,俄然被高阳尽力掐捏,腿上的伤口顿时金疮爆裂,殷红的鲜血几近在刹时便浸湿了房遗爱的衣衿。
说着,房遗爱伸手搭住高阳的肩膀,正要开口持续哄劝,手掌便被毫不包涵的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