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房遗爱抽倒在地而蹭破额头血流满面的青年才子,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他那里想获得身为皇家驸马的房遗爱竟然会跟公主府下的小厮一个打扮!
房遗爱清楚带领才子进入高阳公主府的人并不是萧锐,而是面前这位太宗天子的庶出长女襄城!
“萧驸马,我倒要问问你。这孙子是谁领进公主府来的?!”
“画眉之乐?”襄城被房遗爱说了一楞,回过神来后,脸颊随即出现了两朵红云,“你……登徒子!”
说着,房遗爱越想越气,扬起手掌再次对着高阳公主打了下去。
房遗爱将手搭在萧锐肩头之上,指着一旁瑟瑟颤栗的青年才子,问道:“他说他方才吃醉了酒,一时胡言乱语?”
毫无防备下,萧锐惨叫一声,接着在原地转了两圈,一头栽倒在了房遗爱脚下。
高阳公主正在考虑如何停歇房遗爱的肝火,身材毫无防备下,莫名的酥麻感再次令她呼出了声来,“唔……”
房遗爱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拿定主张,房遗爱缓缓放开高阳公主,接着走到青年才子面前,问道:“叨教你是哪家公主的驸马?”
一心想要化抒难局的萧锐,千万没想到房遗爱的肝火会涉及到本身。
萧锐见房遗爱规复了平常的面庞,暗自长舒一口气,赶紧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那我们就告别了?”
萧锐误觉得房遗爱是在找台阶下,赶紧点头回声,“是啊,是啊。酒后的戏言和行动如何能够当真呢。”
襄城公主固然理亏,但是见mm被房遗爱轻浮,这位长公主不由升起了护短的动机,“你打漱儿做甚么?”
“这是我和漱儿之间的兴趣,说甚么打字?!”说着,房遗爱低头看了一眼被本身揽在怀中的高阳。
现在见高阳公主当中与青年才子行动含混,房遗爱感遭到本身男人的庄严明在被公开挑衅!
见萧锐被房遗爱问的瞠目结舌,襄城公主暗骂一声废料,接着徐行走到房遗爱跟前,满脸赔笑的说道:“房驸马,这位公子喝醉了。醉话如何能够当真呢?”
房遗爱的一番话,问的萧锐哑口无言,看着倒在地上面相惨痛的青年才子,萧锐恨不得拿刀挂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材。
“如果明天的事没有被我撞见,你们是不是筹算隔三差五到公主府来喝酒作乐?莫非真当我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