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返程?”目光滑头的盯着秦琼打量了几眼,长孙无忌留下了一句诡谲莫辨的话儿,接着大步对劲洋洋的走出了秦府。
说着,长孙无忌已经走到了府门前,对着在旁等待的将轿夫招了招手,转而坐进了乘轿当中,“去长安府衙!”
长孙润之前连番被“何足道……”殴打,眼下巴不得他就是毒杀萧锐的凶手,连声应和道:“对,没准还是何足道从长公主那边偷来的呢!”
长孙无忌神采突变,饶是秦琼早有筹办,却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一向比及谢仲举被兵卒锁拿,这才想起出言禁止。
来到秦府,长孙无忌固然成心给秦琼一个上马威,但说到底这也是当朝国公、元帅的府邸,他固然奉旨查案,但也不好做得太绝,表示四十名兵卒在外把住秦府大门后,长孙无忌带着十个腰配短刀的兵卒,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秦府府门。
长孙无忌正愁抓不到“何足道……”的把柄,现在听三个儿子说昨晚夜探萧锐的内侍臣竟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眼瞅着此事与何足道有关,这位国舅爷大喜过望,瞪大了双眼问道:“如何讲?”
“长孙国舅!前来我府上抓人是甚么事理?”说着,秦琼徐行走列席间,秦怀玉更是二目圆睁,仿佛一副要对锁拿谢仲举的兵卒动粗的架式。
秦琼行礼道:“国舅,晌午过府敢莫是来用饭的吗?”
来到长安府衙,如获珍宝的长孙无忌连续点了五十名兵卒,特地叫他们沿着闹市穿街而过,浩浩大荡的朝秦府“杀……”了畴昔。
“用饭?”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兵卒招了招手,接着单手指向了一旁的谢仲举,“把他给我带走!”
二堂中,秦琼、秦京娘、谢仲举、秦怀玉、银屏公主正在用饭,听到管家的禀告,秦琼眉头攒簇,晓得此时来龙去脉的他,不由将视野转移到了谢仲举身上。
三人细心盯着爹爹手中的画像看了一会,再次齐声说道:“认得啊,此人就是何足道的伴读小书童啊。”
“哼,想何足道之前常在宫中来往,遵循他的才气急下官衣的尺寸款式应当不难。至于腰牌嘛,何足道与长乐公主……”
“以何足道的医术,想要毒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想来倒是易如反掌!没错就是如许!”
提及李丽质,长孙无忌心间被抢亲的痛再次被触及,眸中泛着寒芒的道:“何足道花言巧语从长公主那边利用来一块腰牌却也不难!”
一番思忖过后,长孙无忌收好画影图形,连日来日思夜想终究抓到“何足道……”把柄的他,那里另有闲心用饭,拔腿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语道:“何足道的小书童?只要将你抓紧察院当中,二十四道酷刑加身,有甚么奥妙你都得给我抖搂出来!”
“把这个大胆的贼人给我押回察院!”近乎请愿的大喝一声,长孙无忌回身朝外走去,行到一半俄然停下脚步,对着秦琼问道:“秦元帅,但不知何足道可曾探亲返来?”
说着,长孙无忌从袖筒中取出马周所绘的画影图形,对秦琼说:“这是马御史亲手所画的画像,就送给秦元帅留作记念吧!”
“莫非是何足道?细心想想何足道这两天也应当返来了,之前萧锐去到秦府轻浮秦京娘,必然是何足道挟恨在心,这才会结合他的亲信书童去到大牢杀死萧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