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落下,火线官路立时闪出了一队人马,这些人全都用黑布蒙面,明显是不想让人看清面庞。
见房遗爱枪法短长,余下的流寇纷繁勒马退后,从鞍韂一侧取出弓箭,筹算用箭矢要了房遗爱的命。
在真气的温养下,谢瑶环的脸颊垂垂有了赤色,房遗爱看向才子背后的箭矢,皱眉道:“不知箭头有没有毒,还是先取下来吧,瑶环,对峙一下。”
就在房遗爱归心似箭,奋力策马向前赶去的同时,耳畔忽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接着一声大吼响彻山林。
长枪在手,房遗爱心神顿时稳了三分,一边闪躲来往刀枪,一边尽力使出秦家枪法,加上真气外放,只一瞬,便有两名流寇从顿时栽了下来。
“是我不好,一时粗心忽视了娘子!”房遗爱眼中噙着泪水,奋力运转真气,源源不竭的运送到了谢瑶环体内。
“好贼子!公然是你!”
房遗爱这一刀杀气凛然,流寇失了兵刃不敢硬接,赶快催马向后退去,饶是如许,头上的斗笠还是被刀刃一举劈开了。
换过马匹,房遗爱偶然缠斗,挥动着长枪挡下几根箭矢后,再次催马朝着为首的流寇冲了畴昔。
看破刘虞候脸孔,房遗爱横刀立马,只待问清此中原委,而后一刀成果了这狗贼的性命。
房遗爱勒停马头,眼望火线,见这队人马足有四五十之多,不由心生退意,想要打马遁藏,却又想起了那埋伏在黑松林中的弓箭手。
“房郎,未曾受伤吧?”谢瑶环神采惨白,含笑看向房遗爱,心中只觉非常欣喜,“奴家这几天终究帮到房郎了。”
“回家便于娘仔细细诊治,先行靠鄙人官怀中安息半晌吧。”房遗爱双手握着丝缰,小臂悄悄夹着谢瑶环,以免其从马背上栽落,心急如焚的朝曹州城赶了畴昔。
房遗爱双脚离鞍,用枪纂重击马匹身后,径直朝着比来的流寇冲了畴昔。
见房遗爱来的英勇,流寇仓猝架起九环大刀,使出一招力劈华山,劈面朝着房遗爱和谢瑶环砍了下去。
反手将长枪朝着身后追来的流寇抛去,房遗爱双手握住刀柄,以牙还牙,对着为首的流寇使出了一击力劈华山。
房遗爱勒马停刀,反手削去一名流寇的人头后,眼望贼首冷声道:“是奉了曹州知府的密令,前来截杀我的吧?”
房遗爱托起枪杆,抵挡过刀劈后,顺势抓住刀头,接着策动真气,较力之下将大刀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