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某想让遗爱去到虎帐历练一番,不知三位国公谁愿带着他?我不求他为将为帅,做一名浅显兵卒就好。”
过了半晌,生性朴重的程咬金轻声问道:“房丞相是要让驸马去虎帐?”
“好,好。如此……爱儿快去送送三位国公。”说着,房玄龄赶紧实在,可还没等他站稳身形,便一个趔趄重新坐在了木椅上,“老夫喝醉了,不能送国公出府了……”
见秦琼三人出言敷衍,房遗爱心中非常打动,毕竟再世为人的他可不想丢下“何榜首……”这顶帽子,去到虎帐重新再来。
房玄龄的苦衷被三人的言语撤销了大半,无法之下,心生感慨,“哎,房某何尝不知。但这个牲口桀骜不驯,常做些特别的事情。今后恐怕难以成人啊!”
话说一半,房玄龄自知食言,赶紧闭上了嘴巴。
“哎,不能到虎帐历练一番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等着圣上传旨将他变成寺人?”见房遗爱始终站在一旁,房玄龄心生不忍,轻声说道:“坐下吃酒吃菜。”
坐在他身边的尉迟恭、程咬金也纷繁对此事表示思疑,不过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他们二人还是连连点头,偷偷对房遗爱送出了怜悯的目光。
秦琼被房玄龄夸得有些心虚,拱手笑道:“嘉话,嘉话。房丞相,同喜同喜。”
见房玄龄不堪酒力,秦琼三人轻笑一声,随即在房遗爱的伴随下走出了正厅。
“哎,我这个儿子一点都不像我。”房玄龄心中苦闷之下,多喝了几杯,脸颊微红的说道:“文是一点不成,武只会打猎骑马,还夜宿平康坊……”
第92章 可知这是欺君罪
程咬金、尉迟恭早已看破了房遗爱的化名,猎奇之下,不由纷繁看向秦琼,想看看他如何会对。
“不错,犬子脾气恶劣。”说着,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三人,“老夫筹算让他去到虎帐历练一番,不然如许下去恐生祸事。”
面对秦琼的呵叱,房遗爱不敢昂首对视,只能看向了身边的程咬金、尉迟恭二人,“国公,我……”
“真的?”正在暗自感喟的房玄龄,听到秦琼的话大喜过望,一把拉住秦琼的手腕,连声说道:“如此多谢元帅恩德。”
分开房府,秦琼风风火火的朝秦府赶去,留下房遗爱在尉迟恭、程咬金的伴随下暗自心惊。
见房玄龄如此说,秦琼神采一变,心中策画,“平康坊?何兄弟这几天身染沉痾,毫不会去到那种处所吧?难不成此中有曲解?”
房玄龄见三人沉默不语,不由暗叫家门不幸,转而将话锋对准了别处,“传闻当日在望月台击杀突厥贼子的少年豪杰,也是元帅的支属?”
遐想到本身之前被血雾骷髅所伤的胸口,尉迟恭第一个坐不住了,“寺人?别啊!”
“难不成元帅要……”想起秦琼在长安堆栈阁楼的警告,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砰砰跳个不断。
程咬金、尉迟恭固然晓得这事房遗爱是被冤枉的,但碍于面子却没法说破,只能坐在一旁打量起了房遗爱,“这个……”
来到秦府正厅,秦琼接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茶盏。
“半子?元帅好福分,好福分。”分歧于得知真情的尉迟恭二人,房遗爱对于秦琼则尽是恋慕,“依老夫我看,本年的武考场此子定是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