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蠢货还愣在这里干甚么,是不是也想摸一摸师兄的胸怀?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师兄强不强?”
又有人更加阴阳怪气的说道:“哈哈,段师兄,我看你只怕是油尽灯枯,外强中干吧!”
静!沉寂!死静!
顷刻间,前仇新恨一起涌上心头,化作滔天肝火,不竭灼烧着少年的心脏,带来一阵阵刻骨铭心的疼痛,使得少年的呼吸微微短促!
如果换作平时,闻声有人如许说他们,那陈平早就暴起发难,但是本日他二性命悬敌手,只得难堪直笑,连调侃他二人的人的模样也不敢转头去看。
段飞心念急转,心想:“我已苦战好久内力耗费大半,又流血过量体虚力乏,方才吓退他二人那一剑也不过是徒具模样,再加上运气好不偏不倚恰好砍在李泽头巾上,
目光移转到另一个女弟子身上,这女弟子果不其然也是掩面而奔。
“多谢段师兄,多谢段师兄!”
心机本质与临机应变都是一等一的。
陈平二人如获大赦,决计奉迎段飞,竟然恬不知耻的称呼段飞为师兄,慌镇静张捡起长剑就要分开,那很多新弟子愤恚陈李二人作为,不肯他二人就此等闲脱身。
“真是没用!”
正感难堪之际,俄然闻到一股恶臭,放眼瞧去,却见那陈平裆部前后湿了一大块,竟然被吓得屎尿齐流。
待得段飞走出很远,留下的几个男弟子俄然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有人说:“这个师兄挺好玩的。”
我们新仇宿恨一同告终!现在,乘我还没有窜改情意,快滚!”
那出言挑衅之人仿佛也没有推测段飞会口不择言,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段飞举目四望,看不出谁的神采有异。
又有人说道:“段师兄,他们把你伤得这么重,如何能够等闲就放他们分开,起码的砍他们一手一脚,让他们没编制作歹。”
“你爷爷的,你们不陪我,本大爷还看不上你们呢!”
瞥见这两个卑鄙小人的无耻面孔,四周响起一阵嘘声,只听有人粗声粗气的说道:“无耻之徒,你二人方才脱手偷袭,以二打一,以大欺小,招招想致段师弟于死地之时,有没有想过他是你们的师弟,现在目睹不敌,就出口要求,换作是你,你会承诺吗?”
“是...是啊!段师弟,大师同门一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就放过师兄们吧!”李泽也战战兢兢的要求道。
“段飞,此次整不死你,下一次就没这么轻易了!”
几个女弟子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昂首看向段飞,心头小鹿乱闯,有民气头想到:“段师兄一表人才,想不到倒是这般…”
另有人想到:“段师兄武功这么强,哪方面会不会…强!哎呀,我到底在想甚么!”
再看陈李二人,公然已经停下脚步,眼神闪动,只要段飞略微暴露一丝内力不济,陈李二人必然会再次举剑相向。
好似倡寮里的大爷附体,接连吃了几个闭门羹以后,段飞顿时拉下了脸,也不管是谁在暗中拆台,骂骂咧咧的渐行渐远走去。
陈李二人如蒙圣旨,回身就要逃离,忽听有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段师兄,这二人数次欲置你于死地,你竟然就如许放他们分开,你好大的胸怀!”
“段...段师弟,方才师兄们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千万不要往内心去!”陈平舔了舔因为过分严峻而枯燥的嘴,恬不知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