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机遇没到吧。”王皇后安抚。
“琅儿,母后总觉这事流露着古怪,南岛是甚么处所,哪来的这些奇怪玩意?”
“当真?”
仿佛觉着这么和儿子说话有些不当,王皇后咳嗽了声,持续道:“你七月初在永安宫干的功德,前脚刚走,后脚人就被你父皇看上了,母后原想着等你大婚后,赐给你做妃子的,这下好了。”
记着,忍凡人所不能忍,才气成凡人所不能成之事。
王皇后凤目一瞪,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林琅苦笑,“母后有所不知,老四此次多少捞些功绩,上书朝廷要升净水县为朝廷直辖县,父皇允了。”
林琅嘲笑,“都是儿子一时胡涂,几乎变成大错,儿子知错了。”
王皇后看着摆的满满铛铛的储物架,眉头紧皱。
王皇后也迷惑,“这番笕的品格,可比先前的好上很多,要说都是出自海盗之手,会不会太偶合了些?”
“纸?甚么纸?”
林琅却道:“就因为他是傻子,说的话别人才会信啊,洪欣可还在后山,守着皇陵呢!”
如果有了这些东西,哪还用愁银子的事?
因而,林琅伸手入怀,将那张摩挲皱了的草纸,递给了王皇后。
“孩儿晓得了,统统,等孩儿上位后再说。”
“不成能,这如何能够,就一次啊?”
王皇后见了稍有不满,可还是给他解了惑:“你返来的前两天,太医把出了喜脉,四个多月了,陛下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