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又将茶叶拨入壶中,香竹箐的茶形好像一名身着精美旗袍的女人,芽叶紧裹,秀颀饱满,视觉清爽,可谓清丽,水浸入此中,纤毫四游,却亮却透,一如女子的黛眉水眼。
第五层水沏过,一片暗香,垂垂满盈。
君忘尘一惊,抱了抱拳:“君某不过一个大门生,却承蒙紫爷如此厚爱,实在忸捏。”
随后,君忘尘将青花瓷碗托于掌心,几片茶叶在清澈碧绿的液体中伸展,扭转,缓缓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辉。
第七层水沏过,水过无声留清韵,月夜那边寻弦音。
君忘尘也不矫情,很有几分儒雅的端起茶杯,悄悄品了一口,眉头先是一皱,旋即逐步地伸展开来,骇怪出声:“香飘十里外,味酽一杯中,这茶芳香恼人,苦涩中藏有干香,浓淳中藏有清冽,当乃极品,莫非这茶是……香竹箐?”
面前这个青年,倒是有些不凡!
君忘尘用茶夹将茶渣自茶壶夹出,用温水洗净,侧置茶杯于茶船中扭转,以热水温烫后,取出置于茶盘中。
做完这统统,君忘尘指着沏好的香竹箐,朝紫峰镇淡然一笑。
“紫爷,君先生来了。”
香竹箐,普洱史上最贵的茶,35万元方才100克(2两),显色、透香和吐味都是茶叶中的极品,一丢丢就能喝掉浅显人几十年的积储。
顷刻,蒸汽照顾着茶香袅袅上升,沁民气肠。
“紫爷您好!”君忘尘受宠若惊的伸脱手和紫峰镇握在了一起。
君忘尘点了点头,强忍下心中的震惊,跟着八哥缓缓踏入了紫成全烟别墅。
不得不说,这紫峰镇不愧是金陵市东城区的道上大佬,那一身上位者的气势,就足以让人望闻生畏。
紫峰镇一边号召着君忘尘坐下,一边感激道:“君小友,本日请你到府上,主如果想劈面感激一下你对我家烟儿的拯救之恩,如果昨晚不是你路过救下烟儿,恐怕烟儿这辈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