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虎对石勒底子就看不起,他刘虎但是刘渊的侄子,手握重兵,天水以内谁敢违背他的号令?但自从被贬以后,以往对他阿谀的人都躲得老远,只要石勒靠近他,让刘虎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对石勒也有了很多好感。
刘虎焦心的说着。
“石兄弟,如果大周真派兵来打天水,你说我们能挡的住吗?”
“将军,大将军的话我岂敢窜改?他对刘太守早就有所猜忌,这件事您有不是不晓得,现在朝廷完整翻脸,太守他这一次………恐怕天水不保呀!我们这些外人倒是无所谓,到那里都能讨口饭吃,可您是太守大人的嫡亲,一旦天水城破,将军您又如何自处呢?”
石勒长叹一声。
刘虎现在猛地一惊,石勒说得没错呀!刘渊是反贼,他的儿子也是反贼,他这个侄子就不是了?到时候谁管你是不是和刘渊站在一起,只要你是刘家人,那就会遭到连累,就会一起掉脑袋。
刘虎愤恚不已。
刘虎被石勒这么一吓完整失了分寸,实在这也是究竟,天水当中有多少兵力他刘虎晓得的一清二楚,满打满算三万罢了,看似很多,实则马队不过三千摆布,这还是买了大秦战马后临时弥补上的,还没有构成战力,而步兵方面也是贫乏充足的兵器,毕竟天水没有铁矿,兵器只能靠朝廷那边供应,近些年朝廷对刘渊有所猜忌,这每年供应的兵器都消减了很多,兵器少就影响到兵士平时的练习,加上三万甲士中另有一些杂役之类的人,这么一算下来,真正能上的疆场兵戈的人也就两万人摆布,而那些诸侯王们,哪一个不具有着数十万乃至近百万的雄师?一场大战就能出动数万马队,如此气力岂是天水所能对抗的?
“这个………小人不敢呀!”
石勒叹了口气说道。
“将军,刘渊太守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呀!大周虽说败北不堪,但毕竟还是天下共主,谁都要给些面子,乃至大周的号令也要恰当的遵循履行,可太守心高气傲,底子不给大周,特别是梁冀大将军的面子,您想想,七大诸侯王都没如此,太守大人还能讨得好吗?以是这才是太守的失策之处,成果现在好了,大周只是一道圣旨就让我们堕入绝境,要想处理,只要一个别例………!”
石勒面有难色不再说下去。
石勒听了此话差点笑出声来,刚才刘虎还自吹自擂,如何半晌以后却惊骇起来,当真是草包一个。
石勒给对方斟了一杯酒连连点头说道。
“刘将军此言极是,自从你被夺职以后,固然那些参将不与你来往,但兵士们都暗自为您叫屈,都但愿您能返来,那刘聪的声望底子就没法与将军比拟。”
石勒看出对方心中的挣扎,刘虎此人道情莽撞凶悍斗狠,但真到了大事之时却踌躇不决,浅显战将和名将之间的差异就在这里。
“砰!”
“取而代之?大将军真的是这么说得?”
石勒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石勒小声地说道。
“刘将军,我石勒是外人,不受太守正视无可厚非,但我就不明白了,您但是太守的嫡亲,并且有大本领,为何太守却如此?再说,那件事是太守的号令,跟您也没有干系呀!我真是不明白呀!”
刘虎恨恨地喝了一口酒说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