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小人的身份都在吏部存放,大将军一看便知,如有出入固然取了我的脑袋。”
“哦?你本来竟然是个仆从?”
刚才还满脸笑容的梁冀转眼间沉下脸来,杀意再次满盈四周。
“好战略!”
“你这小我倒是很会说话,我固然礼贤下士,可你如何证明本身是豪杰?”
梁冀本就多疑,明天听到石勒这么一说,对刘渊更加的猜忌。
石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如你所说,你倒真是个豪杰,放了他!”
而孙氏完整疏忽他们,径直地走到了梁冀面前。
“你是个豪杰,不过刘渊就是个饭桶了,秦宫是我的人,此次在天水境内被马匪杀死,这笔账该如何算呀!”
石勒可不是莽夫,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各种对策,公然,他的“马屁”神功略加发挥就把梁冀哄的高欢畅兴,本身也逃过一劫。
“多谢大将军赐酒!”
“大将军有所不知,我虽是刘渊参将,可实际没有任何军权,天水军队都在刘家之人节制下,外人没法插手,我这参将只不过是靠着杀敌军功得来的,此次秦大人不幸罹难,刘家人无人敢来向大将军禀报,而我与秦大人固然只要寥寥数语,但已经被他的风采所佩服,将他当作了知己,以是我主动要求前来,为的就是让秦大人的尸体不在他乡孤傲,即便是大将军见怪下来我也要亲身互送秦大人返来!”
“这倒是一条奇策………不过………!”
“朝中三公亲王见到我都会战战兢兢,而你却没有涓滴惧意,凭这一点,你就很不错。”
梁冀闻听缓缓从躺椅上直起腰来,明显对石勒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这是石勒在趋炎附势吗?也不是,正所谓越是抱负弘远的人,越能忍耐凡人所不能之忍,如果此时换成刘虎如许的莽夫,他定会大喊冤枉,可梁冀冤枉的人不计其数,也不差你一个,那你也只要认命了。
“哦?你不是刘渊部下参将吗?为何不能带兵兵戈?”
梁冀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问道。
梁冀手一挥,军人立即松开石勒。
梁冀问道。
“哈哈哈,好,很好,来人,跟这位豪杰斟满美酒。”
梁冀现在完整没有了刚才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点头哈腰万分殷勤。
“启禀大将军,小民气里已经是诚惶诚恐,但小人更晓得大将军的礼贤下士之名,以是才敢由此一说。”
石勒声音宏亮侃侃而谈,脸上没有涓滴的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