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史上最污男主[快穿] > 第43章 情挑佛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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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一寸一寸往上挪着,指甲尽断,指腹磨得血肉恍惚,浑身肌肉因压力扭曲变形,一张脸脸孔全非显出狰狞,一个风采不凡的人此时不成人形,恍若厉鬼,恰好腐败的眼睛,却一如先前,没有一丝一毫颠簸。

“我来,是想问你筹算何时停止佛典?”

“你们这都是早八百年前的旧闻了。”有动静通达的插手八卦,“传闻这新佛主自爱徒一死便有些魔怔,称偶有感遭到门徒的魂息,常常拜访鬼道寻门徒的灵魂,你说好笑不成笑?佛爷都亲口说了,他那门徒是他妄念所化的生灵,一团虚有其表的浑沌无魂无魄,怎能够感到到魂息?成果亦是如此,存亡簿上底子没有阿谁妄念给自个起的师甚么的名字,地藏佛被扰得不堪其烦,一见他来访就闭门不出,至现在地藏佛都有些心机暗影,一见着青衣或者秃顶就浑身不得劲,差点没去找佛爷算账让他管好自个小弟子。”

不出一日,婆娑界妙法莲华尊者成佛之事传遍六道八荒。

“走一趟令媛台。”

“弟子已不作他想。”

腐败不敢深想,若要抽丝剥茧把每一件旧事都细细想一遍,已然超出他所能接受。

镜中映出佛爷处所,是那夜他跑去佛爷那请罪自贬途中,佛爷于殿中玩弄着一只传声纸鹤,鹤顶以朱砂点之,是门徒惯用的伎俩,腐败心弦一颤,紧接着,纸鹤张嘴,吐出一个他翻来覆去听过无数遍的声音――

“心念已决?”

一盆又一盆,直到把混浑沌沌的小弟子浇醒!

“传闻这位新佛主因为落空门徒过分悲伤欲绝,整日闭殿不出。”

清正想了想,“迩来腐败与妙语师不像师,徒不像徒,底下已经有了流言,妙语行凶,师弟却隐而不发频频包庇包庇,即便最后我降下妙语,师弟还是躲不开名声大毁,这妙语是演了一出戏逼师弟脱手‘清理流派’?当真好算计……”

“佛爷,妙语有一事想拿来与你一赌。”

佛爷叹了又叹,终究道,“既然如此,佛爷我可成全于你,只要你能达成我的要求。”

台下张望之人早已没法看清青衣僧的神采姿式,只恍惚一个斑点极其迟缓极其迟缓地挪动,仍然令人叹为观止。

腐败挂着毫无颠簸的一张脸,毫不踌躇挖出门徒的心脏,画面之惊悚让沙弥们惊呼出声。

清正见他神采有异,“如何了?”

“这新佛主为何要自找苦吃,爬这令媛台?”有人奇特,自有人答,“传闻是丧徒打击太大,不想当佛!佛爷许之,只要他走一遭令媛台。也不知那门徒是多么本领,竟让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因他连佛位都不肯要,还志愿遭这一趟罪!”

或者说,瞻仰。

待腐败略微规复,走到能照出心中所困的照心镜前,镜中起了波澜,腐败凝固般的神采亦随之如波纹般化开……

有人怪道,“那小巧锁心塔不是要不染纤尘的活心一枚,我传闻当时心肉早已烂如泥,沾满灰尘,他这不是诸多法力尽付流水,且塔中无灵又施以诸多能量,无端生出阴暗宿业,换一个力竭而亡,何必呢?”

令媛台,台阶一万整,从台下走到台上没法利用任何法力,只能徒步,传说中神仙也累得够呛。其名有多种解释,一说,每升一阶负重令媛,走到令媛台已如泰山压顶。又说,令媛取自“一字令媛”,待走完已是累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令媛台让人趋之若鹜,必有其因,如同登高望远,令媛台有面照心镜,面镜之人凡是心有所困,皆能一照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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