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问。”曹操淡淡地回道。
郗虑辩驳道,“肃慎人和丁零人虽不来朝贡可他们并没有侵犯我们,我们没来由去剿除他们。”
径直到了蔡文姬的门口,曹植还想出来,被曹操抬手拦住了,“植儿,我有话要跟你蔡姨讲,你就不要出来了。”
献帝看了看曹操,“曹爱卿觉得如何?”
曹植难堪了一下,回身走了。
这一天是曹操最痛苦的一天,心如刀割。
“来来来,荀攸,坐坐。”
董祀施礼道,“卑职董祀拜见丞相。”
“不急,另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一下,我灭袁绍平乌桓功盖当世,我现在身为冀州牧兼司空之职,可权力仍在司徒赵温之下,你说,我该如何措置赵温?”
“来人,送客。”
仆人上了茶,曹操边喝边问,“郗虑啊,我分开许都这段时候可有人在背后或者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好话?”
曹操听闻赵温前来拜访,倍感诧异。
“丞相,我恐怕在这里……真的分歧适,我非走不成。”
蔡文姬无声地流下泪来。她想起了远在草原的两个孩子,情感非常压抑。
“有,”郗虑道。
曹操想了想,道,“能够。”
“谢曹公。”
蔡文姬帮衬流眼泪了,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曹操自封为丞相以后回到邺城,时已进入冬十仲春,天还是那么冷,雪仍然鄙人。
“另有,比来西凉马腾和韩遂两人反目成仇打的很凶,你写一道文书,派一使者以朝庭的名义到西凉以调剂为名,调马腾到京任职,让韩遂派一个儿子来许都做人质,西凉偏僻,我们不能不对他们有所节制啊。”
献帝责斥孔融道,“孔融,今后勿再此言,还不退下!”
“琴弦?”
“不可,你不能走,”曹操道,“你没家没亲人的你上哪儿去?文姬,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说完,曹操回身出去了。
“这但是你情愿的,我也没逼你。”曹操道。
华歆出班道,“少府孔融诽谤朝庭重臣,皇上可治他的罪。”
“丞相,邺城屯田都尉董祀求见。”
说罢,赵温便把任命书从袖口里取出,递给曹操。
“蔡姨正在房间内清算诗稿。”曹植回道,曹植见父亲问到蔡文姬俄然来了兴趣,持续道,“父亲,你不晓得,我这些天跟蔡姨学了很多知识,还跟蔡姨学了音乐,我弹的可好听了,等父亲有空我弹给您听……”
“皇上,臣有本奏。”
曹操下了车,仆人忙撑起大伞为曹操遮雪。
“那……那就准奏,就由曹爱卿任这丞相之职吧。”献帝道。
曹操看罢喜道,“太好了,太感激赵司徒了,赵司徒明天就别走了,在我府上喝一杯。”
说罢,卞夫人回身走了。
郗虑出班奏曰,“皇上,曹公灭袁绍、平乌桓,功高盖世,现太尉一职空缺,皇上应加封曹公太尉之职。”
“父亲,你拿的这是甚么?”
“竟、竟有这类事?那,那就,免除赵温司徒之职吧。”
郗虑拜见曹操,“鄙人拜见曹公。”
曹操将赵温迎进府中,落坐后上了茶,曹操便问,“不知赵司徒此来可有何事?”
“恰是孔融。”
“不不不,老朽这是为公办事,不敢秉公,不敢秉公,既然曹大将军同意,那老朽就此告别,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