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以剑指着陈蕃道,“陈蕃反贼,正要前去拿你你却奉上门来了,你来的恰好!你口口声声说我们黄门造反,我们黄门如何反了,你有甚么凭据!反过来你看看窦武,先帝新弃天下,新帝方才即位,他窦武有何功德,一家人皆封列侯,旬日之间,家财巨万计,大臣若如此,莫非这是尽忠么?再看看你陈蕃,身为辅宰,却相互辅益阿党,就如许为贼人辩白,你内心不有愧吗?”
捉了陈蕃,王甫又领人前去缉捕刘瑜等人。
两军列开步地,窦武出马指着曹节骂道,“阉竖小人!尔等贪赃枉法、谗谄忠良、打压士人,使朝庭法纪混乱、祸国殃民,真是悔怨没早将你们拿下!让你们这些阉竖才得逞于明天!”
在都城内所产生的这些事曹操传闻后非常愤怒,本来他就对寺人没有好印象,明天传闻寺人们诬告窦武他们谋反,要抓窦武他们,曹操便沉不住气了,约上曹洪,带上宝剑,偷偷地出了家门,又跑去约上袁绍,打扮一番,他们三人传闻曹节领兵马去了北营,便骑马奔北营而去。而此时,曹节率兵马已来到北营,窦武与侄子窦绍率北营五营五千余名将士在营门口等待。
“我们该如何办?”曹洪问。曹操叹了口气,“我们是救不了窦大将军了……”曹操带马来到一高坡处,远远地望着曹节的人马往都城走去,曹操肉痛极了。
此时,天气已亮,全部洛阳城内都在鼓吹着窦武谋反的动静,陈蕃听后晓得事情有变,忙号召官属及弟子八十多人举剑突入承明门,又到尚书门,正碰上王甫引一队禁军出来,陈蕃大喊道,“大将军精忠为国,黄门背叛,为何说大将军不道尔!”
王越有些忸捏,道,“我这是奉旨行事,这是皇上的旨意。”
大将军窦武拿到了曹节与王甫等中常待犯法的证据后并没有派人将他们拿下,而是在中书省本身亲身草拟了一份奏折,决定明天在早朝上向太后和皇上禀奏。当时窦武有能够家有急事,便把这奏折放在了中书省书案的奏折中仓促回了府邸,却不想此举犯下了一个致命的弊端。
窦武与太傅陈蕃要肃除寺人权势的主张不是一天两天了,那都好几个月了,寺人头头曹节与王甫早对他二人有所防备,不但安排上人手对他们的平常出行停止跟踪,更短长的是朝中高低、中书省、禁中这些中心领袖构造都安插上了他们的人,皇上身边的寺人不消说,都和他们一伙的,就连窦太后(窦武的女儿)身边的乐部五官史(主管太后宫中的五个女尚书)都被曹节与王甫拉拢了,窦武将写好的奏折放到中书省走后,先由典中书者(掌管奏折的官员)偷偷奉告了乐部五官史,乐部五官史又奉告了长乐五官史(宿卫长乐宫流派的寺人)朱瑀,朱瑀进入到中书省将窦武写的奏折偷出来一看,破口痛骂,“你窦武要杀就杀那些有罪恶的禁中之官,我们这些人有何罪,也要蒙受这灭族之过?”
“呸!狗主子,一派胡言!”陈蕃骂道,“你们黄门的职责是在禁中服侍皇上摆布,而你们却不循分守己,插手政事,大肆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在官方广置故乡,打压士人、谗谄忠良,现在你们又挟持皇上假传圣旨,你们才是不折不扣的造反派,就是把你们千刀万剐也不解我恨!”王甫大怒,传令禁军前去缉捕,陈蕃瞋目以对,没人敢上者。王甫立斩数人,禁军才无法上前,两下拼杀,八十多人尽被杀死,陈蕃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