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若……
燕云华还没来得及开口，商青黛便道：“陛下，臣妾发起，陛下看陈水苏试炼，臣妾看杜若试炼。”
陈水苏口中的小若遭遇变故，又是甚么变故？
不等宫卫走过来，杜若却跪倒在了商青黛面前，蓦地扯住了她的手，如同五年前那一幕，她猝然俯下身去，唇瓣落在了针眼之处。
燕云华点头笑道：“朕准了！”
“那便快些。”燕云华晓得，齐家姐弟必定不会情愿杜若与陈水苏插手太病院，晓得他必定要暗中做手脚，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齐濛，朕本日给你一句内心话，朕就想让她们留在太病院，可听明白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问，让阿若断了入宫的念想，让她做个浅显人。
宋王这三年来也进宫了好几次，商青黛找到机遇也问过一二，可宋王每次答复的都是小若统统安好。
她一边想着，一边悄悄摩挲着中指的中冲穴，强然忍住了眼眶中的泪水。
她的右手，公然还没有好……
“还请齐大人秉公行事。”陈水苏恭敬地说完，便筹办走向院中开端试炼。
杜若赶紧用左手握住右手，让右手的轻颤安静下来，她看准了商青黛的穴位，终是落了下去。
陈水苏整了整衣袖，俄然双手抱拳，对着齐濛作揖，抬高了声音道：“齐大人，当真筹办好了？”
商青黛心头一酸，却没有看杜若一眼，本来这丫头即便是不记得她了，还是记得她畴昔的风俗。
杜若嘴角噙起一丝凉凉的笑意来，心头悄悄问道：“夫子，你就那么容不下我么？我只想在宫中冷静陪你，你现在已是大燕宠妃，我如何还敢对你有遐想？还是说……你真的……已经把畴昔之事当作了这辈子最荒唐的污点？”
可她为何会俄然返来？还非要留在宫中不成？
“那就当作陪你一起痛，无妨。”
杜若摇了点头，拿出了随身照顾的针囊，“感谢大人，我有本身的。”
湿了眼眶的又何止商青黛一人？
齐清忽隧道：“诺，取铜人来！”
“慢！这宫中太医，摆布两手皆会针法。本宫本日要考的，是你的右手针法。”商青黛冷声说完，却还是压抑不住尾音中的颤然。
终是筹办好了统统，齐濛走到了院门口，“陈女人，请。”
“诺。”齐濛重重点头，赶紧退了下去，仓促找了个亲信小内侍，递了意义给另一个院中的姐姐齐清。
齐清有些惊诧地看着杜若，感觉这个女人有些意义，竟知臂痛还分多种，并不像平常医者，就直接下针止痛。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天子在偏院坐下后，这边留了齐濛来筹办试炼，陈水苏则恭敬地站在了院门口，等候传召入内试炼。
商青黛黯然在心头道了一句，就在银针刺入穴位的刹时，她忽地一动，硬是将银针憋断在了血肉当中。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