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再不喝醒酒汤药,药效但是真的要不好了。”杜若说了一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端了汤药又走了过来,亲身舀起一勺,吹了吹,“恭请娘娘用药。”
商青黛笃定地点点头。
杜若的神采甚是惨白,她再次抹去案上的水痕,再写了一句,“宋王在那边逼你?”
杜若紧紧握住她的手,再次贴转意口,她心疼得短长,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狠狠吻住了她的唇,拉着她闪到了窗边。
杜若会心笑道:“娘娘曲解了,因为方才下官去写了读书心得,又怕娘娘不能及时醒酒,伤了身子,以是才劳烦药徒先把汤药送来。”说完,她看了一眼汤药的位置,那碗汤药已被芷兰用银针试过,肯定无毒。
杜若哑然摇了点头,她再次倒吸了一口气,终是在案上用水写了六个字――“爹娘之死,蹊跷。”
“诺。”芷兰点点头,快步将商青黛的铜人取来,放到结案上,又悄悄地退了下去,将殿门关上了一边,恐怕冷风吹到了商青黛,让她身子受凉。
“诺。”芷兰点头带着其他宫娥与内侍退出了大殿。
杜若侧脸瞥见了商青黛恍然的神采,问道:“娘娘可否为下官解惑?这一针到底是如何回事?”
商青黛忧心肠看着她。
这相称于她们两小我可贵的相处,商青黛忍不住伸出左手来,在长袖的讳饰下紧紧抓着杜若的右手,恐怕错过这相处的每一刻光阴。
商青黛接过了那张折好的白纸,打了开来,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正心。”眸光更是柔了几分,她嘴角的笑意似是更加地浓烈了起来。
“本来如此。”杜若恍然大悟,却用左手手指沾了沾水碗中的凉水,在案上直接写了一句,“为何要我健忘?”
杜若笃定地点点头,像是给商青黛一个承诺。
杜若笑然看了她一眼,用余光扫了一眼殿门的方向,肯定那边刚好卡了视角,并瞧不见这边,又肯定了屏风上的牡丹绣纹刚好能够将她们两人的身影遮挡得更恍惚,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慢地在商青黛脸颊上啄了一口。
“诺。”
“本宫还觉得杜太医心比天高,不想服侍本宫,竟连汤药都要使唤药徒送来。”商青黛这话说得冰冷,语气当中还是有些小小的怨气。
商青黛却摇了点头,“本宫倒想先瞧瞧你写的读书心得。”
可指尖却在案上写了一句――“灵枢院可知你我相约野栈之事?”
杜若松开商青黛唇瓣的刹时,她发明商青黛眼眶中闪动着泪花,她正色看着她,低声却霸道地说:“今后你别想丢下我,我们两个不准谁分开谁!”
杜若在半途抓住了她的手,紧紧贴在了心口,两滴热泪却滴在了商青黛手臂上。
杜若倒吸了一口气,在桌上写了一句,“防备宋王。”
一阵凉意泛上心头,杜若又想到了一件事,她抹去结案上的水痕,沾了点凉水,口上赞道:“娘娘,这一针甚妙啊!下官佩服!”
“诺,多谢娘娘提点。”杜若涩声应了一声。
“那么快便写了读书心得?”商青黛饶有兴趣的看着杜若,眸光当中皆是柔情。
杜若震惊非常地看着商青黛,不敢信赖瞥见的这句话。
两人在殿中用心把会商医道的声音放大,这些声音传出殿来,外间的宫娥与内侍听上一阵,便感觉甚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