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乖乖地喝了一口。
晌中午分,缠绵了一个早上的两人相依着坐了起来。
商青黛听得心疼,她圈住了她的颈子,柔声道:“我的阿若会好起来的,不管多难,我必然会医好你。”
“娘子特地绕道临淮行医,又将先生这里清算好,筹办小住几日,只怕为的都是我。”杜若心明如镜,商青黛待她的好,她点点滴滴都记在内心。
蛊医谷,小院,晨光慵懒地洒满了天井。
杜若的双颊蓦地一红,赶紧坐直了身子,故作端庄隧道:“早上冷,被子盖上啊。”说着,便伸手来拉被角,想给商青黛盖上。
“现在还冷么?”商青黛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伸指刮了一下杜若的鼻尖,“再陪我眠上一会儿,可好?”
商青黛的心机本来已被杜若看破,她会心一笑,“我的阿若啊,不但心歪了,连心窍也开了。”
“娘子……你……”杜若的脸涨得通红,她又惊又喜地看着她,“你……你这是在引诱我!”
“咳咳。”
“我……不饿啊。”杜若说完了这句话,刚对上商青黛那双灼灼的眸子,恍然明白了商青黛话中的“饿”是甚么意义?
商青黛却没有直接答复她的话,她从杜若手中接过勺子,也舀了一勺,喂向杜若,“夫君先尝一口。”
以是呢,不帮杜若把火给消了,又怎能算是好大夫呢?
杜若莞尔看着她,眸光如晨光一样的柔亮。
杜若将衣袋中的钱囊拿出来,点了点。
最好的早膳,实在不是药粥。
杜若沉浸的声音跟着响起,窗口再飘出的,就是两人微微的喘气声与“啾啾”情浓的声响。
“天然不止。”
“垂钓?”
“咳咳。”
“我不信。”商青黛俄然圈住了她的颈子,吻住她的同时,悄悄将丁香小舌缠入了她的口中。
杜若却不筹算说出来,她悄悄一笑,“我一会儿带娘子去。”
“这粥啊,不管放了多少贵重药材,都不如阿若放在内里的情意。”商青黛凑过了脸去,瞧见杜若嘴角上感染的粥汁,她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将那点粥汁舔了个洁净,笑道,“奇特啊,为何阿若吃的粥,仿佛比我吃的要更甜啊。”
“仅仅是垂钓?”
那四名老乞婆因为年事的原因,还是接踵归天了,就葬在蛊医谷中。在她们人生的最后光阴,终算是有了一个像样的家。
杜若点点头,“这几日我们一起赶路,就昨夜算是安稳地睡了一觉。以是啊,本日就想着用先生这里的药材做碗药粥给你补补。”略微一顿,杜若莞尔道,“娘子,你再猜猜,这粥里还放了甚么?”
“那……”
“嗯,我去给你做早膳,你再睡会儿。”
“娘子,来,该吃东西了。”杜若给她搬好了凳子,笑然对着她招了招手。
气血上涌,杜若忍不住咳了两声。
商青黛笑然点头,扣紧了杜若的手,“我倒要看看,我的夫君本日能够钓到多少鱼?”
“我……我……”杜若羞得短长,但是指尖处的*触感,她又舍不得错过。
“甚么?”
杜若被商青黛这下撩得心跳如擂,她红着脸,正色道:“娘子,这是同一碗粥啊。”
“阿若,如何了?”商青黛问了一句。
当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两人才发明相互竟是如此滚烫。
这是她们回临淮的第二天,仿佛……仿佛……是那里都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