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再”?!
她在脑海中补出了杜若帮她穿衣的绮旎画面,只感觉一股又羞又辣的热意从心口伸展了开来,悄悄染红了她的双颊。
商青黛神采凝重,她想问话,偏生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她想抓住阿若的手,写出她想说的话,可阿若却并没有近身,她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四周,始终摸不到阿若的身子。
当外裳分开了身子,商青黛下认识地抱臂羞然低头,不甘地又扯过杜若的左手,写道――你也一起。
商青黛摸到了他的手掌,缓缓写了一句话――你留下。
沐浴。
闻声了衣裳掉落的声音,此次倒是换作商青黛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哗――
水花溅起。
羞意涌上心头,商青黛慌乱地按住了杜若的手,在她手背上写道――不成胡思乱想!
商青黛眉心一蹙,持续写道――那个给我做的嫁衣?
“阿凉!”杜若俄然打断了他的话,冷着脸道,“夫子要沐浴了,你先回房安息吧。”
你不准动。
杜若满面羞红,“夫子,我包管不会……”话还没说完,便先闭上了眼睛,不敢再轻浮夫子一分。
可就是这个傻瓜,如许简简朴单地一句轻唤,便能等闲搅得她的心湖又是风又是雨的,怎能顺从?
万一杜若想成了那层羞人的意义,今后会如何对待她这个夫子?
商青黛的指尖在杜若手背上点了一下,表示同意。
两民气口紧贴,心火烧得炽热,烈焰将两人身子烧得滚烫,让两人多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滋味。
杜若觉得夫子要掐她出气,赶紧将身子坐得笔挺,“夫子,是!”
杜若哽咽了声音,“夫子,你若恼我……”
而是――商青黛此时身上的肚兜将散未散,半湿半掩,那微微隆起的锁骨往下的春\\色将绽未绽,更轻易牵动凝睇者的心魂,一眼沉湎。
商青黛持续在他小小的掌心写着――嫁衣蛊是何物?
杜若回过神来,赶紧赔罪,“夫子,是我不好!我……我不是用心轻浮……”话说到一半,瞧见商青黛有写字的意义,仓猝伸过了左掌去,“夫子,你就狠狠骂我吧!”
商青黛想要本身站起来,发明本身双足仍然有力,试了几次,还是只能坐在那儿。
解衣。
商青黛赶紧低下了头去,把那句话改成了――我们沐浴吧。
杜若忍不住悄悄吞了一口口水,常日必定不会被商青黛发明,可当下的夫子看不见,听力却比往昔灵敏了很多,恰好将杜若的这个小行动听了个清清楚楚。
杜若的手和顺地落在了她的肩头,“我没事的,甚么都好好的,夫子不必担忧。”
她想缩回击来,却被杜若和顺地握在了掌心,商青黛看不见现在杜若脸上的当真,却能感遭到杜若指尖在她掌心的游移。
商青黛恐怕被她曲解甚么,赶紧停下了行动,指尖又滑到了杜若掌心,写道――我只想晓得你为我支出了甚么代价?
“夫子!”
所幸……那句“我要你”并没有情不自禁地写出来,不然她的阿若会如何体味这三个字的意义?
商青黛又写了两个字。
杜若赶紧又闭上了双眼,扯开了夫子的内裳衣带,将她的衣裳褪了下去。
杜若赶紧正色道:“是!夫子!”
杜若心头一片忐忑,她不敢去扶夫子的双肩,怯怯地唤了一句,“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