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来,我明天开端教你许氏十八针。”
“是……”
商青黛扭过了身去,抓住了杜若的手,紧紧贴在了心口,她微微昂首,看着杜若的眉眼,“阿若,偶然候我真但愿你能心歪那么一点点……”
“大杼……肺俞……厥阴俞……心俞……膈俞……肝俞……”
杜若敬她,以是不敢随便获得她,杜若爱她,以是想给她一个“名正言顺”。
杜若赶紧收敛心神,集合精力持续道:“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手指沿着雪色肚兜一线滑下,手侧却难以制止地掠过了商青黛的胸口,激得商青黛低低地收回一声轻吟。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阿若。”
“会疼的。”杜若心疼地摇了点头,“万一我用力不准,针尖断在内里,如何是好?”
发觉到了夫子目光的灼然,杜若凝眸看着她,“夫子,还是把衣裳先穿起来吧,把稳着凉。”
“你……”
杜若笑然摇点头,“有夫子在,不疼的。”
杜若搂着商青黛倒在了榻上,她腾出了左手,将被子拉上挡住了两人。
“我不在乎世人他日会如何看我,我也不在乎可否有六合作证,我在乎的……只要你,阿若。”
杜若松开了商青黛的手,只能强忍热意,手指持续游移下去,“气冲……急脉……阴廉……足五里……”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杜若看着商青黛羞然扭过了身去,将一个玉、背对着本身,心跳愈发地加快,她只感觉本身将近堵塞了似的。
心跳得短长,杜若骇然垂下了头去。
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夫子……”
“歪一点点?”杜若没懂商青黛的意义。
或许是夫子的药过分灵验,又或是夫子的行动实在是和顺,杜若感觉伤药火辣辣的蛰痛也不似白日那么难以忍耐。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杜若紧蹙眉心,毕竟越往下的纱布越轻易与血肉粘连,当最后一圈纱布分开了伤口,她不由狠狠咬住了牙关,硬是忍住不让本身痛呼出来。
杜若只能点点头,指尖沿着商青黛的腮边滑了下去,一一说道:“上关、下关、牵正、颊车、大迎、人迎、水突、气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