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商青黛从未想过人间情爱之事竟是这般销、魂的滋味,杜若也从未想过这人间另有如此适口的美酒玉液。
她笑然裹紧了被子,将头埋在了被中,那边面还残留着夫子的香味儿,她喃喃隧道了一句,“夫子……你好香……”
杜若却先她一步拿起了肚兜,她坐了起来,笑道:“我来帮夫子穿。”
俄然想起一句爹爹常说的话来――
眸底羞色尚未褪尽,商青黛往杜若的颈窝里钻了钻,只感觉昨夜被杜若猖獗吸吮之处另有些火辣辣的余韵未消。
“水苏。”商青黛俄然扬声唤了一句。
商青黛将帕子放在了盆边,双手和顺地给她解开了纱布,一层一层地打了开来,瞧见赤色已不似昨日那么浓厚,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杜若倒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本身兀自颤抖的右手,悄悄奉告本身是能够做到的。她环住了商青黛的身子,将腰部了两根系带绕到了夫子身后。
却在杜若情动想狠狠吻住她的时候,商青黛蓦地扭身站起,逃之夭夭。
当晨光流入房中,流淌在了两人的身上,商青黛抢先展开了眸子。
“不准想……这天都亮了……”商青黛仰起了脸来,手指压在了杜若的唇上,笑道,“让内里的人闻声了不好……”
“帮我把桌上的药瓶拿来。”
杜若点点头,右手艰巨地与左手共同一起打起了绳结――
“是!夫子!”杜若钻出了被窝,笑嘻嘻地站了起来。
“让小蜜斯就如许走了,老爷更是饶不了我们!”
商青黛心头悄悄责怪了一句,正色道:“无妨,我是该起来看看阿若的伤可好些了?再给她打盆水洗洗伤口,换下药。”说完,她看了一眼杜若,眸光似嗔似羞,似是在小责杜若方才吻得她失态,几乎让陈水苏闻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
陈水苏晃了晃脑袋,便不再细想下去,笑道:“夫子,我先出去帮你们盛粥啦!”
陈水苏把药瓶拿了过来,瞥见了杜若的伤口,不由眉心一蹙,心疼隧道:“小若,忍忍啊。”
待商青黛新打了一盆热水出去,瞧见了杜若的傻样,便径直走了畴昔,“傻阿若,该起来洗脸了。”
商青黛的手劲更小了些,“水苏你瞧,这就是扯谎话的了局,我的弟子可不能说半句谎话,说出来的话就得做到,不然啊,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把右手伸出来。”
陈水苏呆呆看了看夫子与小若之间的眼神,实在是热烈,她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可又半晌说不上来。
她红着脸双臂捂胸,转头一瞪杜若,嗔道:“我的阿如果越来越不诚恳了。”
许是之前的失利让她找到了打绳结的诀窍,以是这一次她打起绳结比方才要快了很多,只失利了两回,便将绳结系了个紧。
杜若赶紧俯身捡起挂在榻边的内裳,罩在了商青黛身上,“夫子,别着凉了。”
“懂!懂!懂!”杜若连续说了三个“懂”字,想了想,又当真隧道了一句,“一辈子,都听夫子的话!”
不一会儿,商青黛梳洗整齐后,便端着盆走了出去,似是去给杜若筹办新的热水去了。
阿若只要一靠近她,她就莫名地感觉心痒,就想如许与她耳鬓厮磨下去。
杜若无辜地摇了点头,正色道:“是夫子让我再睡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