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个行动让杜若的脸刹时红透了,她发誓,真的不是想用心轻浮夫子,但是为了看着解结,杜若的脑袋只好往下低了低……再低了低……当脑袋撞上了一处绵软……她只感觉一股酥意从心间泛动开来。
“看来我真是不死不可了!”商青黛点头冷冷一笑。
商青黛的心湖似有阵阵东风吹过,熨红了她的心,也熨红了她的脸。
“夫子!夫子!”杜若几近是跌跌撞撞地爬到商青黛身边,她错愕非常地高低检视着夫子的伤势,却见她一口一口吐着鲜血,面色惨白到了极致。
黑衣人相互递了一个眼色,沿着绳索一起滑到了谷底。
商青黛心头一酸,却又暖得短长,起码,这人间另有阿若,另有这小丫头会如许不顾伤害地救她。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傻的孩子……”
商青黛何尝不是又羞又酥的?乃至另有一点点因为羞怯生起的微怒,偏生又怪不得这小丫头,乃至不敢腾手拧她一把经验,只能将统统的燥意变作指尖的力度,一只手沿着小丫头的侧颈,滑到她肩头上,揪紧了她的中裳。
“伤到那里了?!”商青黛急然从她怀中挣出,焦心肠去检视她的身子,“快奉告我,方才是那里先着的地?”
“嘘……我们先看看……莫要轰动她……”
“来……来不及了……”
“夫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信我!”
“夫……”
感遭到夫子的瑟然,杜若柔声道:“夫子,没事了,没事了。”
“阿……阿……若……走……”
商青黛点头道:“我只要赌一赌!”
黑衣头子走到树隙下,往崖壁上看去――固然看不清楚崖壁上的环境,可在谷中寻不到她,独一的能够便是她底子就没掉下来!
“夫子?”
“咕……”
狂烈的心跳在相互胸膛中伸展开来,惊魂不决的两人悬在崖侧缓了好几口气。
杜若听得心慌,将打好结的衣绳挂在了石峰上,用力大了一个结,用垂下的衣绳紧紧捆住本身的腰,终是能够半悬空身子,腾出双手,向商青黛伸了出去,“夫子,往我这边扑,信赖我!我不会放手的!”
“咳咳!”杜若闷哼一声,收回一阵狠恶的咳嗽。
“咳咳……”
她话音才落,便有一条绳索从崖上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