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猛地一痛。
“敢问恩公贵姓大名？”杜若俄然问道。
可为了夫子，再多的惊骇，也要压下。
杜若一惊，转头瞧见一个玄衣面具女子站在身后，统统话都堵在了喉间，一时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兰先生沉默了半晌，俄然笑道：“小丫头，这路但是你选的，把手伸出来。”
兰先生忍不住问道：“你会医术？”
兰先生轻笑道：“小丫头，我要的但是你的命啊，你还唤我恩公？”
“……”
“夫子用心教我，而我却不能行医了，她会绝望。爹娘想要我今后能济世活人，持续撑起悬壶堂救人，我若没了双手，爹娘也会绝望。”
杜若感觉本身真的是要死了，唇瓣眷恋地在夫子耳垂上展转点吻，发明身子俄然莫名地炎热了起来。
“夫子是灵枢院的大蜜斯，名唤……”
“蛊虫……”杜如有些惊骇，她曾在医书上瞧见过蛊医的记录，天然明白做为蛊虫寄主的了局，只要死路一条――其间以身豢养蛊虫的痛苦，她只用想想，就晓得会有多疼。
兰先生又沉默了半晌，“我的名字只要一个字，兰，你能够唤我兰先生。你……问我这个做甚么？”
“这一次……你打不到我的板子了……那……那……我在鬼域路上……等夫子百年以后……再一并清理吧……”
“师父，蛊虫来了。”阿凉谨慎地端着一个大木盒子走了出去。
“是。”
兰先生的声音颤抖得短长，她细细看着商青黛的眉眼，哑声道：“怪不得……昨夜感觉那般像她……怪不得……怪不得……”
杜若转头悄悄看着阿谁面无赤色的商青黛，嘴角微微一抿，自言自语道：“我不怕的，夫子，我不会惊骇的……”
杜若忍痛褪下了商青黛的中衣，当手指来到她颈后的肚兜系带上，心跳比平时快了很多，她颤颤然扯开了系带，手指沿着商青黛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腰间，终是拉开了夫子腰后的肚兜系带。
兰先生淡淡笑道：“行医有那么好？”
“夫子年事虽不大，倒是灞陵城中可贵的好大夫，有她在灵枢院……”
红晕泛上两颊，杜若的双手沿着夫子的双臂滑了下去，手掌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指尖滑入她的指间，扣紧了她的十指。
“她经脉大伤，若无蛊虫入体接脉，只要死路一条。”兰先生持续说着，“外间我备好了药浴，一会儿你们两人一起入浴盆浸泡，蛊虫自会阐扬感化。”
“但是你救了夫子的命，就是我的恩公。”杜若当真隧道。
“只要夫子能活。”
兰先生沉沉一叹，“我听过她的名字，却向来没有瞧见过她。”略微一顿，兰先生正色道，“现在不是话旧的时候，我手上向来没有呈现过冤魂，我不但愿商青黛是第一个。”
杜若点点头。
杜若喃喃地在夫子耳侧唤了一声，双臂环紧了她的身子，终是鼓起了勇气，将那句藏了好久的话讲了出来。
“如你所愿……”
“是。”阿凉退了下去。
“我……喜好……夫子……”
兰先生将大木盒子打了开来，毫不游移地将蛊虫都倒入了浴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呵，让她记取你的恩典，不好么？”兰先生颇是吃惊地细细打量着这个小丫头，“如果你只是没了双手呢？”
兰先生翻开了木盒，看着盒中的两只蛊虫，游移了半晌，她俄然悄悄看向了杜若，“你若死了，她另有其他的弟子，于她来讲，你的死并不会让她悲伤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