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张文浩发楞,他的脑筋里有了另一个肮脏的设法,何丽娜把那玩意换下来了,内里的衣服倒是穿了本身的一件大背心跟大裤衩,也就是她并没有带来本身的衣服,那么,她现在?
如许的季候,穿的本身就很少,张文浩的一举一动都在何丽娜的掌控之下。
“你是说把我们这些老太婆都换成养眼的小女生?”何丽娜咬牙看着张文浩。
张文浩慌乱的逃向餐桌,底子不敢直视何丽娜的眼睛,仿佛方才所做的好事皆在对方的监督之下一样。
不得不说,张文浩的设想力实在丰富,实在何丽娜也就是这么一说,他白叟家倒是兴冲冲的跑去把那一箱啤酒搬到桌前,轻松的翻开两瓶递到何丽娜手中一瓶:“酒不好,何局长别见怪.”
一想到这层,他又蠢蠢欲动了,这也怪不得他,谁让他年青呢,不是有句老俗话吗,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现在的张文浩就属于那种火力无处宣泄的范例,火的引线天然很脆弱。
想开了这一层,再次返回到床上,张文浩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等他醒来的时候,客堂里已经传出了饭菜的香味。
现在跟别的男人住到同一屋檐下已经是她的底线了,如果不是华锋的死死胶葛,她说甚么也不会这么做的。
张文浩的脑海中重又播放起本身见到的统统,很没有风采的,身材有了质的反应....
“用饭吧!”何丽娜盛了一碗饭递到张文浩的手中。
男人嘛,有一个通病,不知不觉间,张文浩就走上了那条路。
何丽娜本在拿着毛巾擦本身的头发,见张文浩不顾统统的冲过来,啊的一声手中的毛巾落地,伴跟着这声喊叫,张文浩的脑筋复苏了很多,扒开何丽娜闯进了卫生间。
“本年县里不是没有打算吗?”县城很小,张文浩固然上班的时候不长,动静还是晓得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