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合适你小子的一惯风格。”戴相平起家道:“小夏,为了不让人看出你身上有伤,今晚你就别归去了。”
“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夏天瞅着戴小玉坏笑道:“就象某位妇产科大夫一样,那属于剃头挑子一头热哦。”
“没有。”
夏天噢了一声,“本来你对我好,并不是阿谁意义啊。”
“呵呵……”
也是,夏天当然记得好几次在这里住过,最早能追溯到五年前,比来一次是三年前。
夏天把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老院长,那不是工商所打私办的船,而是私运犯的船,是工商所打私办的人暗里收了私运犯的好处,暗中帮着私运犯从锅底河走货。”
“你……”戴小玉又羞又急,拿着小粉拳捶打着夏天的肩膀,“你这个好人,你说,为甚么?为甚么?”
“小玉,那我住你这里便利吗?”明知故问,假装不懂。
待夏天靠着床头吃完一碗米饭,戴相平才问道:“小夏,锅底河昨晚那事是你干的吧?”
戴小玉忽道:“程子涵,阿谁程子涵不算吗?”
“真没有。”夏天解释道:“小玉,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在大学里的时候,那些同窗都比大,再说了,我阿谁班里只要三个女同窗,就是轮也轮不到我啊。”
可夏天实在是没心没肺,向来不往那方面想,戴小玉属于剃头挑子一头热。
夏天吃了一惊,“咦,你也晓得程子涵?”
夏天与戴家父女很有渊源,小的时候,有一次夏天跟六叔上山打猎,不慎从几十丈高的绝壁上掉到了深潭里,救上来后已气若游丝,是戴相平千方百计把他救活的,厥后夏天上初中,恰好又与戴相平的宝贝女儿戴小玉同班,夏天当班长,戴小玉是副班长。
戴小玉诘问道:“那这两年呢,你在县里就没想着找一个呀?”
那会夏天恰是长身材的时候,但家里穷,人又多,他常常是不吃早餐的,午餐也是饱一顿饥一顿,戴小玉细心,常常偷偷的塞给他一二个馒头,夏天也挺会来事,不但不客气,还会得寸进尺,有一次乘戴相平出门巡诊时,跟着戴小玉溜进戴家,翻墙倒柜,胡吃海喝,把戴相平收藏了几十年的药酒都喝了个精光。
“哼。”戴相平绷着脸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差人来卫生院找身上带着枪伤的人,不就是找你吗,你也真敢干,连工商所打私办的船也敢劫。”
戴小玉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是……不,不,我……”
戴小玉红着脸道:“你又不是没在这里住过。”
“我不信。”
“本来是如许啊。”夏天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我承认她是很体贴我,在我大学期间,她也给我写过很多信,但我和她之间只要友情,再说了,她叔叔程运来是县委书记,害得我在藤岭山喝了一年半的西北风,我们几近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夏天笑道:“还说呢,这两年我一条落水狗,谁情愿跟我呢。”
“老院长,你真是火眼金睛。”夏天指了指左臂,苦笑着说:“中了两枪,但应当没伤到骨头。”
夏天看了看门的方向,小声地冲戴小玉说:“小玉,我能住在这里吗?”
夏天奇道:“你如何晓得的?”
戴相平抚须假叹,看着夏天忽道:“小夏,你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