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角,”皮靴迈下军车,约翰施密特清算了下他的军大衣,“他们说,神曾站在这里凝睇着天下,最后也死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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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有个疑问,先生,关于您的父亲,他最后如何了?”
打发走了二人,施密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吵嘴照片,上面恰是波隆将军和他的老婆。
“是的,是的,施密特先生。”波隆镇静的点头,恐怕怠慢一步。
操纵本身的使徒力量,加朗斯胜利消弭了其他核心带来的伶仃感,这一次他真正自在了,但就在他复苏的那一刻,他作为“生命”这一观点的宇宙感知,发觉到了另一股力量的存在,石碑,石碑靠近了,虽说是如此,但尚未达到银河系,位置大抵在仙女座边沿,并且不知为何,石碑的沿途竟然毁灭了几颗星球。
“他?”施密特嘲笑,“我拿着穿了他的心脏,把他的脑袋钉在了墙上展览,这就是我第一次猎鹿。”说完施密特拍了拍波隆的肩膀,回身回到城堡。
第一个他就想到了那位木星上的存在,大天使然德基尔。
“长生?!”波隆嗤之以鼻,“你真的觉得圣杯存在么,元首搜索了这么多年也没......”
“也没甚么,你晓得,我父亲是个混蛋,在我七岁的时候他拿着劈柴斧走进我的房间,那天大雪纷飞,我妈妈在床边给给我讲圣鹿的故事,跟着她的声音我的大脑感到放松和愉悦,我困了,眼睛顿时就要合上,然后他出去了,我妈妈很怕他,但还是吵了一架,然后他举起斧子,姿式和他教我劈柴的行动一模一样,一斧劈开了我母亲的头颅,我一下子就惊醒了,他走到床前抓着我的领子。”
明天前施密特接到了希特勒发来的电报,说是在不久后有一名将军将要观光九头蛇的长生打算,这位将军会估计打算的代价来决定第三帝国赐与九头蛇的资本。
“从没有,”波隆摇了点头,他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
“这.....”波隆看了看营养罐里泡着的数十具人体,最后也勉强点了点头,“是啊,啊,对,没错,你说的对。”
“作为文职职员,你已经充足英勇了,波隆先生,”施密特于他握手作为告别之礼。
“没有,”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我们搜刮了,德国统统的军官质料,测过化学反应,波隆的印章是明天方才印上去的,美国分部也传来动静,说这个波隆是他们卧底假装的,他本名杰弗里,附属于SSR”
“别再客气了,”施密特搂住二人,打断了他们的说话,“我们上楼去谈。”
如果真的如梦中所见,两把神枪伴跟着石碑,那此物将是宇宙中对他最有威胁的存在,在无穷宝石集齐之前,石碑就是他的天敌。
“贫困,强大,寻求无谓的权力。”波隆撇了撇嘴,脸上显得鄙夷。
政治,信奉,科学,邪术,汗青,炼金,天下上的每个范畴都被他们渗入,到处都有他们的眼睛,传送这个构造建立于悠远的古埃及,乃至在金字塔的砖块上都有他们的陈迹。他们总把一句话挂在嘴边“砍掉了一个头,还会再长出两个。”
“多谢您先生,不过....”波隆踌躇道。
第二天上午大门前,博士和施密特目送波隆将军仓猝分开。
“如何了?”
“放松点,将军,你但是带着元首的号令,你不想让他颜面扫地对吧。”施密特拍了拍波隆的右脸,“我很感激希特勒对我们的支撑,奉告他,拉撒路配方将近研讨完成了,很快帝国就会有一支超等兵士构成的军队,到时候,巴黎,伦敦,莫斯科,乃至是纽约都会是我们的,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