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了一个活图书馆的故事。
最早的时候,人们想到用一些令人比较轻易了解的东西来代替说话。比如说一根烟管,从它的表面来讲,它意味着战役,一根长矛说的是战役,而一张弓则代表着进犯。
结头离绳索的顶端越近,申明事情就越紧急。
即便是找到了,也不必然会干得很超卓。
当然,也有在木棒上刻刻痕来记日子的。比如说鲁滨孙在荒岛上漂流的时候,他所利用的就是如许的日历。显而易见,我们现在所说的“刻在鼻子上”这句话也是从古时候刻痕记事法中来的。当时的人们所谓的“鼻子”并不是真指鼻子,而是指随身照顾的小木棒。
一个印第安部落调派使节到别的一个部落去的时候,就会让他带着一条彩色的带子――一条贝壳串。
他号令他的管家从浩繁仆从中遴选出两百个绝顶聪明的人来,让他们每一小我都熟读一本书。比如说,一小我必必要熟读《伊利昂纪》,而另一小我则必必要熟读《奥德修纪》。
最陈腐的一本书究竟是甚么模样的呢?
那么,铁路上所利用的信号又是甚么呢?也是当代所遗留下来的色彩笔墨。
“酋长中间!请先看看这些贝壳,然后再听来使禀告!”使节说着,劈面把五彩带子呈上。然后他就指着一个贝壳说一句话。
假定我们现在仍然用报信人而不消邮递员,那会如何样呢?
这些色彩直到现在也还保存着古时候的意义。白旗表示要乞降平,黑旗表示哀伤,红旗意味反动。看吧,我们的红旗早已经历了如此长远的年代!
不管“爱德”的歌颂得有多好,到底没有我们现在的书好。我们中的任何一小我只要随便花上几个小钱,便能够到书店里去买一本《伊利昂纪》,它能够很便利地放在你的口袋里,既不吃也不喝,向来不会抱病,更不会死去。
如果说活的书在某些时候对我们另有代价的话,那么,活的信可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这件事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刚开端的时候,人们用画图来代替写字。如果要写“鹿”字,就画上一头鹿;如果要写“猎”字,就画上几个猎人和一只野兽。
想要辨认各种色彩的贝壳的意义,也一样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古时候的人并不如何会写字,当然也就不会有邮局了。如果要通报甚么首要的信息,就得委派一个报信人,让他把拜托给别人的话背出来。
在印第安人的心目中,烟管常常是战役的意味。当部落联盟的酋长们调集议事的时候,他们会围坐在一堆篝火的四周。在这些酋长当中,有一个会先扑灭烟管,吸一口后通报给中间的人。就如许,这根代表战役的烟管在寂静厉穆的氛围中传了一圈。
活图书馆的故事
但是,管家却并没有向仆从打手势,而是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的该死,伊利昂纪明天肚子痛!”
阿谁时候,人们还不会读誊写字;阿谁时候,既没有字母,也没有纸张,更没有墨水和钢笔;阿谁时候,统统当代的汗青、法律和宗教,并不是保存在册本里的,而是保存在人们的影象中。人们归天以后,故事还是会传播下来。以是我们会把那些从一小我传到另一小我的故事叫做“传说”。
这些东西表达了如许的一种意义:“你们能像鸟儿那样翱翔吗?你们能像田鼠那样钻到地下吗?你们能像青蛙那样跳过池沼吗?如果你们都不能的话,那就不要企图与我们开战。只要你们的脚刚一踏进我们的国土,我们就会用箭把你们十足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