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喔?”高远挑起眉,来了兴趣。

几个村民面面相觑,都惊得说不出话。

高远走路的声音很轻,就跟飞似的没一会儿工夫就追上了孀妇。等追上那标致的妇人以后他又放慢了步子,话也不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标致也没用,那是个孀妇。”张扬替他倒了一碗茶,也跟着坐下,话家常普通的闲谈起来。

“道长,你要吃点甚么?”张扬悄悄看了他一眼,心中很迷惑。

几个村民听到动静,纷繁看过来,从旁人的角度看去,就是个老不端庄的羽士在追他们村的女人。

就在这时,本来已经嗝屁的刘孀妇俄然被甚么东西翻了个身,肚皮“撕拉”一下划开一道口儿,一只一尺多长的黄鼠狼从里边蹿了出来。

这狗娘养的胆儿真肥啊!

“来一壶茶水,两个米饼。”羽士就是高远,在破了赵初心的降头术后便和高威要了赵家的地点,可一起上碰到两名地仙,为了清算他们,迟延了好几个月。

高远亦步亦趋的跟上,不管孀妇如何跑,始终和她隔着五步远的间隔。

望着面前的毛头小子,高远笑出声,丢下两枚铜子,朝刘孀妇分开的方向走去。

张扬点头:“是啊,传闻是个外埠人,嫁过来没两大哥刘就去了,没多久刘老太也跟着去了,剩下她一小我孤苦伶仃,也是不幸。”

张扬嘿嘿一笑,细声细气的说:“不过我也是传闻的,有人半夜颠末她门口,听到她在里头叫春哩。”

张扬嘿嘿一笑,心想这老羽士大抵是起了色心。

村头张家在间隔村口的不远处搭了一个茶寮,平时都是张家的媳妇在打理,只卖些简朴的茶点粥水给过路的人补助家用。

“标致吧?”

嘁,刘孀妇连他都瞧不上,你一个老羽士能沾到甚么便宜?

偶尔闲着无事,也有几个大老爷们光着膀子在树底下打牌。

几个庄稼汉操起家伙,正筹办上去给他点色彩瞧瞧,却见老羽士俄然一跃而起,手里捏着一道黄符,朝妇人的后脑勺重重一拍!

孀妇只来得及收回一声惨叫便倒在地上,一探鼻息,没了气儿。

这日张媳妇扭了腿在家里躺着,只能叫儿子张扬帮手照看。

“不消那么多。”张扬在他身后喊,心头却不大痛快。

瞅着客人未几,张扬正筹算去前面临时搭建的小棚子里烧水,远远的便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正朝茶寮的方向走来。

高远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这么年青就当孀妇?”

光天化日之下,这个臭羽士杀人了?

刘孀妇瞧了眼身后的老羽士,像是遭到甚么惊吓,本来就白的脸这会儿竟然透出点青色。她捧着木盆子几近是小跑的往村口赶,最后急得连盆子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张扬赶紧烧水煮茶,出来的时候发明羽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从远处走过的女人。

“是挺标致。”高远捏起米饼吃了一口,像是真饿了,伸着舌头又舔了舔嘴唇上的残渣。

女人是住在村里的刘孀妇,生得标记,美人颈,杨柳腰的,身材比脸更都雅,这会儿端着木盆子往村口的方向走,明显是刚洗完衣裳返来。

“好嘞!”

男人身上穿戴一身蓝色道袍,大抵和他爹一个年纪,五官长得还算端方,不过奇就奇在他左脸的面具,这羽士好古怪,竟然用一块冷冰冰的大铁皮,将左半边脸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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