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在这儿说不好么,还非得背着人,你想干吗?”花小麦含笑睨她。
“是给我二姐家的小铁锤提早预备下的满百日贺礼,前两天郁槐才拿返来的!”花小麦也扯着喉咙答,一面静悄悄地把门关上了,冲孟老娘厚着脸皮一笑,再开口时,声音却细得几不成闻。
花小麦说完,便又是一笑,摆出一副“你明白了吗”的神采。
那女人眉眼算得上斑斓,只是脸型略显刚正了些,却并不丢脸,是那种瞧着特别安康的边幅,该当很招长辈喜好,可现在在她眼里,倒是如何看如何可爱。
花小麦谢了她一声,心中却实在有些无语。
了解以来,这女人便始终与她是一条心,实在算得上是她在这火刀村里最好的蜜斯妹。
“归正我就只抱定一个动机,若真如冬雁所言,她是因舅妈担忧我,才特地跟在我背面去了小饭店儿,又何必躲躲藏藏不敢露面?口口声声说是怕我活力,敢情儿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我自问这些天,也没怠慢过他们吧?”
“嘁,揍她一顿……那天然不大实际,可再如何说,这也是我们的地盘,总得给她点色彩瞧瞧,想个别例玩弄她一回,也不难吧?”罗月娇一梗脖子,仿佛成竹在胸,“最好是让她一次过就晓得短长,看她归去以后,敢不敢在她娘面前搬嘴!”
两人在竹林里又坐了一阵,待日头下去一些,没那么晒了,也便从园子里出来,进村以后于路口分开,各自回了家。
“你?”孟老娘轻视地看她一眼,就像在看墙角的一捧灰。
玩弄一回,那唐冬雁,就真会将明天的所见所闻藏进肚子里,毫不在她面前透露一句了?
罗月娇意犹未尽,又补了一句,以后便再不作声,悻悻地伸手去一下下扯那竹叶。
“呀,返来了?啧啧,瞧瞧这脸,都给晒得红透了!”她一把攥住花小麦的手,语重心长道,“小麦呀,舅妈是过来人,最晓得了,这女人怀着身子的时候,可得格外把稳,哪能顶着毒日头在外走动?伤着本身如何办?”
身后的小饭店儿里,徒弟们正在刨木头,“刷刷”声不断于耳,时不时地,就有藐小的木屑高傲门口飘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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