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武功固然不错,但救人可不是儿戏!”轻笑着摇点头,洪七公对着欧阳克罢了干休,含笑道:“天气不早了,我该分开了,今后有缘再见!”
……
瞧得这一副不管你让不让,老子就是不睬的欧阳克,洪七公也是大感头痛,摆了摆手,目光望向前者,道:“此行连我都未有掌控能够满身而退,你如果跟着,岂不得要拖我后腿?”
“你能在这,我就不能在这?”欧阳克涓滴不在乎的笑了笑,旋即目光蓦地转向一旁,咧嘴笑道:“这大早晨的,我见你这般急色仓促的模样,便跟了上来!”
心中这般想着,面上倒是无法的摇了点头,沉吟了些许时候,心烦意乱挥动手,夙来以夷易近人矜持的他,倒是忍不住的轻叱道:“你这小混蛋在胡说甚么?叫花子这是要去救一名侠义之士!”
眉头不着陈迹的挑了挑,欧阳克不由得迷惑道:“要事?”
“常言道:雄师未发,粮草先行,米麦是士卒的食品,干草是马匹的秣料,实是军中的命脉地点,现在有一人,不顾小我存亡,潜入金寇营地,一把大火将那南下交战的粮草烧个洁净,阻断金兵南下之路。”洪七公缓缓的道。
“放心听我说便是!”
“本觉得你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却没想到你另有这番热血?”
“按你这般说法,那位兄弟倒还真是个侠义之辈,确切该救!”欧阳克搓了搓下巴,轻声道:“被你说的,少爷都有种热血沸腾的感受,洪前辈,带我去凑个热烈如何样?”
闻言,洪七公顿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神采也是有着一分难以粉饰的挣扎,固然不肯让欧阳克同业,但此时他能这么对他说,前者也是无可何如,貌似这主动权底子不在本身身上!
这类环境,明显是统统人,最不肯定见到的环境……
“你该不是想干些窃玉偷香的行当吧!”
对于欧阳克,洪七公与他的印象,也算是颇深,毕竟当初短短一个多时候,便是学会他的【清闲游】,洪七公想不记得都难,不过却没想到,现在初到姑苏,竟然还能再次相见,这缘分二字,当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洪七公挥挥手,是以欧阳克不要打断:“金寇向来便是我大宋死敌,靖康之耻,犹在面前,现在金寇与我大宋对峙,而现在又大肆征集这么多粮草,显是为今后南下做筹办!”
洪七公一怔,待瞥见欧阳克那狡猾笑容时,也是明白他所说不假,脸庞之上顿时闪现一抹苦笑!
“你……”
欧阳克的眼中也是掠过一抹惊诧,旋即眼眸微眯,点点头道:“如果如许的人都不能算是侠义之人,那普天下之另有何人,敢称为侠义之士?”
瞧得欧阳克的激将行动,洪七公实在是有些气乐了,这才半年不见,这小子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
洪七公眼中也是掠过一抹冷意,附和志:“是啊,现在之人,不是赃官贪吏、土豪恶霸,就是大奸巨恶、负义薄幸之辈,侠义之士,确切已未几见!”
……
“对了,你怎得在这?”
“如何?”闻言,欧阳克倒是一愣,道:“这跟那侠义之士有何干系?”